“不想碰到你别,今日到此为止。”
柳如遇躯轻颤,想过借此打探师傅的消息,但未曾想会是林无央先行一步。她暗咬唇思索林无央会希望她怎么,如何才能周旋其中......
“你忘记柳隗被关在牢里多久了吗?可真是薄啊,我还以为你起码为了救他会对我假意逢迎一番呢。”林无央满脸嘲讽。
二人双目近在咫尺,林无央侧将眸光落,看她微张的蜜唇。房中的火炉烧得正旺,柳如遇脸颊泛起粉红,方才成长河的泪痕已半,更添几分楚楚可怜。
他仅仅微倾颌,好似一只不肯低颅骄傲的鹤,陷湿地的手也失去动作,沉寂片刻猛然,晶莹的蜜拉成长丝,也被掏的帕全净。
他并未压上来,而是将手指探向腰封之的地方:“还要我等多久?”
“是吗?”他抬手如蛇游走钻她腰间,“不妨先说来听听。”
她沉默半晌,失笑:“取悦殿,对我有什么好?事实上,我还不知殿为何要选我契约夫妻,比我才貌艺的女人在江宁府比比皆是。若殿觉我无趣,大可换人便是。”
“那请殿......亲......亲亲我的,这样会更顺利......”柳如遇忍不住弓起上,渴求他的双唇落在任何一的肌肤上。
他看起来并不享受,神冷淡,似乎不懂如何在这件事上得到快,那句让自己取悦他的话更像是一种蛮横的请求。
不等柳如遇抵抗什么,有着茧的手指已然蛮不讲理没她还未湿的蜜中,疼痛使得柳如遇乱了阵脚,惊一声:“不......还不是时候......”
“不是时候?可你咬得很紧。”他的语气平静如,听着更令人气恼。
她躺在案几上看这个男人迎着来自窗外的浅薄日光,垂眸审视着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毫无。
“取悦我。”这时他的动作全停,只是玩味打量着失去外袍庇护有些瑟瑟发抖的柳如遇。
“很痛......野兽落兽夹也被咬得很紧不是么?!殿若是非要如此,待您时也不会好受的!”柳如遇伸手几近哀求般想推他在不断深的手指,“殿,您和其他女人.....”
“有意思。”
“没有其他女人。”他微微皱眉,但随着自顾自搅动手指将中变得逐渐湿后又舒展开,“我并无闲暇,在女人上练手。”
林无央也不回就走了房间。
手帕完被丢落在地,和破碎的墨砚混杂一起,迅速晕开黑的墨,正如窗外忽然阴沉的天,大雨将倾。
谁知他握上纤腰鲁将她在椅前案上,还未清洗的砚台也被推落在地碎成几块。
柳如遇毫不惊慌,而是起坐至他膝上,低着:“殿想要的既然只是夜夜愉,那又何必在意起我之期望?契约之后,殿也不会再想见到我,不是么?”
林无央说话的间隙里,他已解去柳如遇的腰封,在她轻声息中衣襟开浅碧绸光抹,因为忽如其来的寒冷,柳如遇不由更加贴近林无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