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戏够了,钟琪现在需要的更多。
今天之前,他一直以为,他想要的是她的心。然而事到如今,他总算明白了,他求而不得的不是她的。
霍恩回呼沉沉,指在湿的隙徘徊一圈,而后慢慢探。先是一个指节,然后是一手指,再接来是两。摸到深的一凸起,指腹轻压了,觉到肉的压力加大,的速度猛烈起来,每一次都会刻意碰到那里。
钟琪闭着睛,缓了缓后的酥,“恨不恨我?”
霍恩回有,单手着她的背,等到看不清她的睛,他突然地将阴埋她。
快徒然加剧,钟琪绷紧小,呻声:“嗯……”
他的好像发起颤,一地亲着她的脊背,还有些发的滴到肌肤上。
从两个人第一次碰面,她就知结果了。无论霍恩回陷得有多深,她都注定了会成为他的阴影。留在她这里是折磨,离开她才能自在,只要他明白,就不会这么选前者,可惜他之前一直不懂。
*
她鼻尖沁汗珠,梢挂着的红,但底的夜海,深沉莫测。
帝
冰城
空气里浮着的甜腥,还有两个人的息,一轻一重的交叠。
到小腹的位置。交叠的两只手一向,贴着肤的粝指,轻轻拨开紧阖的肉,沾到了一气。
她问的太过突然,霍恩回一僵,盯向她光的脊背。
他以后不会再来了。
她本来可以不理会霍恩回的示好,但也许是心存愧疚,也许是他太过年轻,也可能是因为零星的好……总而言之,是她选择了让他明白。
站在山脚,他抬起,便是令人憧憬的光芒万丈。
霍恩回却没有换姿势,反而又加了一手指。他一住她的耳朵,尖沿着耳廓向,用牙齿挤压她的耳垂。覆在她乳肉上的手掌愈发用力,白皙的肉从指里漏,带着被蹂躏的红痕。
濒临,但始终差一东西。
甬里的汁来,沿着他的指、掌心、手背,一直到手腕。
霍恩回撩开她背上的黑发,低搂着她的腰,汗湿的膛和她的脊背紧紧贴着,声线微微地发抖:“钟琪……我不想离开你。”
他这样的她。
但霍恩回说的是:“不恨。”
霍恩回脑发昏,睛有模糊,这个位让他到太深,而且让他更加克制不住。很快的,尾椎涌一麻,他很重地到底,而后将去。
,冠磨着肉,褶皱被摊开,端到颈,有痛。他却没停,一、一地撞来,力大得惊人。两手掐着她的腰,虎陷腰侧的肤,又又疼。
霍恩回同样在忍,药劲上来了一,腹的躁动快要压不住。他大力嘬了小小的耳垂,随后暂时放开钟琪,解开腰间的带。拉拉链,脱掉,再迅速地扯掉上衣,他扶着抵上绯的泥潭,乍然抬,钟琪在回看他。
让他憎恶!
对他来说,“钟董事长”像一座不可翻越的山,压得他行将窒息,让他痛苦万分。
像他第一次见她一样。
她拍拍他的手背,沙声说:“来。”
钟琪徐徐睁,“你总会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