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还在纠结于此，前桥摆手：“先不提这个，我已向何缜解释清楚了，你快随我卧房去。”

        梁穹哭笑不得：“怎么大白天的……”

        前桥并不解释，推着他的后背就往里走，梁穹却在门住了脚，回严肃：“殿，我如今侍不得寝了。”

        他本是带着羞愧说这句话，却正中前桥怀，顿时双放光兴奋：“好好好，快让我看看！”

        梁穹无法对她的猎奇共，倒是因她不在意的态度轻松许多，来到床边坐，作势要解衣服。前桥问：“你痛不痛？上可有不适？”

        “还好。”

        各人质不同，梁穹的脸就不像何缜那样苍白，反应也没有他那么大。如她所愿，梁穹将衣服件件脱，当上半后，前桥才知何缜所说的“不好看”是什么意思了。

        没有脂肪的覆盖，迅速膨胀的乳隆凹凸不平的轮廓，原本小小的乳珠也变作黄豆大小，红彤彤地支棱来，不似女圆，也不似男平坦，只是在原地起一座功能构件，看上去的确奇怪。

        “今日何缜痛得难受，却不给我看，原来是这个缘故。你当真还好吗？”

        梁穹微笑：“稍有些胀痛，没大事的。殿见我这样，会嫌奇怪吗？”

        “怎会呢？这是你们为我而的努力，我很心领的。”

        一再确认梁穹无碍后，她才轻轻摸了摸梁穹的，的，没有脂肪缓冲，想必衣服摩在上面的疼痛不亚于昂，可乳夫们从来没提到“罩”这种东西。

        是因为不需要吗？恐怕也不是。前桥只能将牺牲和承痛理解成一种甘之如饴的付，这是他们关妻主和孩的证明，世上有很多无形的东西，是需要有形的举动来证明的，比如无形的，要经由有形的呈现来，乳夫吃孕果以来的种种，大概都属于这个范畴。

        随着沉没成本增加，乳夫会成为养育婴孩时的得力助手，毕竟为孩过这么多牺牲，怎会不尽心呢？

        ——

        4.

        待梁穹穿好衣服，她拉起被将两人盖了，话过家常后有些困倦，梁穹便搂着她小寐。前桥突然抬问：“你说何缜为何不留我？”

        梁穹失笑：“殿执意留又如何？”前桥：“那多不好，仿佛我迫他一样。”

        迫之事她又没少，如今竟然畏首畏尾了，梁穹不痛不地劝：“殿和储卿经历过许多患难，关心会不好开吗？妻卿之间，不必顾忌许多。”

        前桥的声音闷在梁穹。

        “我娶他并不自喜，后来与他亲近，也不是对他兴趣，要么是需要充电，要么是占有……总之从未自真心。”

        “那现在呢？自真心了吗？”

        前桥支支吾吾：“我不知，反正不讨厌他了，我们日后还要相，总不该一直别别扭扭吧。”

        梁穹了，故作深沉地叹气，又拍了拍她，却不再接话。前桥等了一会儿，发现当真没有文，莫名其妙地看他一，梁穹则无辜：“殿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