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都是和谁学的?”董北山心问了一句,男人的大也是,能清楚的知你的小阴唇在上面小小幅度的蹭,更何况你都快蹭来了。
他三十有五,材保养的还不错,并不纵酒, 甚至还会爬山跑步,肩膀很宽,腰腹的肉也紧实。
董北山用掌心贴着你的乳尖,慢慢,受到小得像小石,再用指和拇指两。你羞得难耐,又被他的分开。
“自己摸摸都成什么样了?”他拉住你捂脸的手,拽了一手指和他的一手指探了你不知羞耻在他上蹭湿的花。
董北山看女孩花枝乱颤,小幅度自娱的样,开始为难,“这那么,在家的时候是不是没少夹?没少过?”
董北山没什么顾忌,从浴缸里迈来,手想接过浴巾,却又装作够不着,大抵是要你亲自来伺候,你凑近了一步半步,从膛给他。
你的小早被脱到脚踝,你不停扭腰挣扎,其实是适得其反,只是两片小阴唇在他的大上蹭。
你的诚实并没有换来董北山的原谅,前两次的里他就发现女孩的,他还没怎么尽兴,女孩就着腰阴了几回,等他想在最后加紧冲刺给你阴的时候,你早就没了力气也因为过度兴奋而肉痉
“疼,疼,疼。”你几乎是意识的叫疼,这骗术立刻被董北山揭穿,他的手指也在你的,他怎么不会知你湿,夹着两手指。
“嗯...胀...”余波的你换了个说法,嗓里带着蜜一样腻人的。
步步退让,溃不成军。
苦小鱼伺候哥,待会儿哥伺候你。”
董北山有时候都在想,特别是初夜之后,你紧挨着他睡,的贴在他的胳膊上的时候。他在想,你这招人的小把戏到底是谁教的?学得那么好,又演的那么像。合着你们金家的家教好,就在家教女孩这些东西?
你本想低蹲继续给他拭,他一把拉住你,抱起你在怀里大摇大摆轻轻松松了浴室,去了床上。当然了,董老板心里也想过要不就在浴室里对着镜一回,只是这才是你俩第三次共渡宵,他知你怕羞。
你说胀,那董北山怎么能不疼惜呢?他把自己的手指来,只留你自己的手指,在的里。
你被问中在家女孩时的羞事,忍不住小声辩解,“就是在家午睡还有赖床的时候。会蹭一被。”
“撒谎。”他另一只手弹了一你的小阴,没使什么劲儿,但也足够让你着腰几乎立刻的阴。
没关系,来日方长。
你犹豫是不是还要给他拿浴巾,手拿了浴巾却不敢往哪里看,是有过肌肤之亲,可都是在被窝里关了灯,这时他要是赤条条的站来,你真想找个地给自己钻去,要是没有现成的地,那你就自己凿一个。
你从前到腹,尤其是到竖条发丛生的地方,就像电一样停了手,浴室里有蒸气,你原本穿的月白睡衣也被浸湿,变得几近透明贴在你的上,像被雨滋的玫瑰花。
被董北山在床上的你恨不得此刻自己是哪吒有三六臂,最起码也有四个手,两个捂住羞红的脸,两个护好你的小。
董北山握着你的手腕,拉扯你的手指在阴里上,你羞得动,另一只手不自觉摸上了刚才被他弹了一的阴,你本来是想护着,别让他再折磨。
只是董北山误解了,或者说故意讲歪了你的意思,他你的那儿叫阴豆儿,让人联想到甜似蜜的红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