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夫说,让我谢谢你照顾...”
“这都是小事儿,音乐会嘛,又不止这一场。只要你妹妹能,咱闺女别说跟朗月合奏了,就是单独开个音乐会请朗月来也不差事儿啊。”金颂冷冷笑一声,“万家,也就秋后的蚂蚱,蹦跶这两年吧。”
你靠在他的怀里,被他轻轻拍着背,你努力地措辞,想在他面前尽可能把夫说给你的话传递的委婉而准确,又不想在他面前表得太畏缩低微。
金颂满大话:“再亲的亲戚,不走动都是白扯,你懂什么。没准儿将来咱妹妹这一门才是正经亲戚呢。”
琴声在楼的书房里响起,金颂在卧室转悠起来,细细筹谋一切能钻的空,要怎么作才能不辜负你骤然得来的盛,更把董北山的赏识最大程度利用。
因此, 他们对远在哈尔滨的你跟了董北山这件事,只能是诚惶诚恐,却没有半分反对。
“手怎么还是那么凉。”你在床上小睡一会儿,董北山就回来了,摸了你的手,知温度。
陈姝只当他是异想天开的发梦,胡乱摇摇算答应一声,起去听金瑛练琴了。
他又带着袋回来,给你放在被窝里,你拉着他的手,让他陪你一会儿。
省小学组钢琴选赛上得筹,能去北京和郎月在慈善音乐会上一起合奏,怎么就换成了别人!她托人去问,只得到了一个钉,还是沈音交好的教授吞吞吐吐告诉她,长有家姓万的,人家家的女儿了金瑛的名额,给音乐会捐了一百万,这音乐会本来就是慈善募捐,是吧。
你从小就有手脚冰凉的病症,甚至经期紊乱来的会痛得直吐,原本只以为是小女孩家的痛经,喝红糖吃止疼药便过去了。
陈姝明白一百万几乎相当于金颂小半年的收,更何况家里吃喝住行生意上社交往来,各都是用钱的地方,当然不可能为了赌气拿钱打擂台,只得咽气作罢。
金颂也知了这件事,他们金家自然比不过万家。万家可是董北山的前岳家,在东北地位远不是他们可比的。以前金颂只会脸难看地烟,可现在金颂却格外有耐心劝着妻。
陈姝着护手霜,往金颂手上匀了一儿抹起来:“你可别胡说了,毕竟是董大公的姥姥家,董老板的老泰山,娘亲舅大,等孩大了回国续上这门亲,人家万家怎么还不得再辉煌个二十年。”
金颂是把你父母照顾的很好,原本他们只是县里学校守着三尺讲台清贫了一辈的老师,如今一个成了中心小学的副校长,一个成了县教育局的办公室主人,这背后的作多半是得了董老板的授意,家里也换了宽敞明亮的房住。甚至还给了十公斤金条你的彩礼,一公斤金条可是四十万,你家那个住了二十年的窄小的两室一厅天也就二十万。
“没事,别说这事了。”他打断你的传话,“这样的事该怎么我来理就好,你不用问,也不用烦心。”
还是董北山说这样不行,得把养好了,每日的饮也多是滋补养生为主。
到了家,董北山却不在,你一贯是不问他人去哪儿的。你胡乱吃了几心和肉粥, 便去床上窝着, 耳饰摘了放在梳妆台上。你看了手机里和父母的聊天记录,在泪掉来之前就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