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或者半趴半站,被的姿势你不是没有试过,只是这次面前有了镜,你更加羞耻无措。但又是自己主动拜师学艺又送上门的伺候讨好,你除了撅着屁受着,又能有什么办法?
这也许才是让你去华碧找夜场公主学习的原因,因为你真的不知除了用自己的,还能用什么去留住他对你的。
他了悟这次你的讨好殷勤可谓是面面俱到,关了花洒拿了浴巾裹住你,他从你脱的浴袍袋里翻到了安全套。
董北山有好几次大半个都了你的小,千钧一发的时候,你抠着他的背提醒,“哥...浴袍里...袋...我放了那个...”
镜里的你和他缠绵,共赴巫山,云雨交。
对脱了衣服光着屁负荆请罪来求的的小儿当个不解风的柳惠呢?
一开始只是吗舒服吗之类的话,你着泪颤抖,直到他问你,我董北山的女人好吗?
“哥..., 哥...”你不知是自己不得要领还是经验生疏,你被他的只想往上蹿,踮着脚尖,用双臂环着他的脖颈,任凭董北山低着你的乳尖。
你终于被问到委屈不安的地方,噎哭起来,没说好不好,只说,喜,喜,喜。
冲淋着,靠在他的怀里,味着阵阵,你还记得公主说的,小心儿别摔倒的话,可董北山却只想把你吻个遍,抚的动作一刻没停,他的蹭着你的大侧,时不时磨过你的阴。
董北山从浴缸里站起来,去花洒冲尽上的药,也不忘了把你也拽到怀里。
你还以为是抱去,在卧室的床上继续伺候,没料到董北山就想在浴室办了你,而且是对着镜,把你办老实了。
你明白,不他把你当什么,早在你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你已经沦陷,对他钦慕,心生恋。那些珠宝华服,那些巧用心思,那些对你的关注与贴,真的丝毫不曾影响你吗。不是的,它们构成一张细密的网,将你的怯意与意一网打尽。你不安的像一株羞草,他却不敢被他碰到。
你站的不稳,被他在一旁的瓷砖上,背后是泛凉的瓷砖,正面是火的躯,你在冰火之间,苦苦挣扎。
他有了别人,那还有你吗?
难再次推搡他,让他去找别人?
反正他董北山不是。
你想到这里,羞耻惊恐委屈,这三种绪混杂在一起,你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为什么而泪,董北山还以为你只是羞耻,你小紧紧得夹着他,浑泛着红,他着你的,让你睁开晴看镜,问你一些荤话。
你的动回答也打动了董北山,他搂着你的腰,与你唇齿相依,亲吻相贴,十指相扣,不断,一起共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