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了,我不敢动那种心思了, 我求求你。”你受到冰凉的剂涂抹在羞耻的那,泪就没个停的,谁料董北山却说,“不是在夜场学过规矩,难不知,不准在我床上哭?”
董北山的话语让你明白他今夜真的是要让你吃个苦,让你羞的不来台,他定决心的事,你怎么能改。你咬着枕,努力把一些呜咽咽到嘴里。
“啊, 啊,不要,不要。”可你的努力连十秒都没撑过,当董北山的指第一个指节浅浅深你的后的时候,你还是叫了来,扭着屁逃离他的手指。
董北山狠狠在你屁上拍了一,当作你把他的手指的教训,你疼得打哆嗦,他又挤了些剂,把指第二三个指节没。
“好脏,那里好脏,你饶了我吧,哥,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你只是噎,不敢去想他的手指在你的最羞耻的地方的受。
“脏什么?这几天连饭都没好好吃,就喝汤,脏什么。”他又一巴掌盖了来,还对你这几日不好生吃饭来算帐教训。
可你怎么能吃好,你自作主张去夜场求教,算是揭了他的逆鳞,被他问是不是作践自己,是不是在作践他董北山的一番心意之后,被冷落几日孤枕而眠,这般由之,你怎么能没心没肺吃好喝好。
董北山指完全去之后,中指也跃跃试,你紧张的小肚筋,还逃不过第二手指在你的门磨蹭,然后指尖深。
“啊啊啊啊啊,哥,饶了我,饶了我。”你撅着屁,羞耻又贱的,在床边被他予取予夺。
董北山的中指带有戒指,往日和你之前,总会贴心摘,但既然此时是照夜场的规矩伺候,他也不必顾忌你那么多,一切只以自己取乐为先。
你能受到两手指分开自己的,你的肉火辣辣的疼,像是小时候膝盖蹭到砖墙之上,贴着他的中指戒指,被刮蹭磨蹭,不容忽略的展示自己的存在和你的羞耻境。
你越哭越换不来董北山的心,他反而问你,“我不了你的主是不是?”
他甚至只说了这一句话,连多余的动作都没有,黑老大的压迫就展无遗。他要让你知,他董北山才是一言九鼎,在这个家,在东北三省,只要他想,就没有什么得不到;只要他要,你就必须双手奉上;只要他说,就束得人服服帖帖。他定决心要把莽撞气的你教乖,让你知,这才是他本来的面目。
刚了泪,这会儿却又泪迷蒙的你都不知能回一句什么,只能拽着枕,把哭叫喊声收敛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