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仿佛又在你的耳边炸开,而你原本已经消大半的屁,又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你闭上睛,像抓住一条又黏腻又冰冷的毒蛇一样,把它扔垃圾桶里,同时赶紧打开浴室门,探喊了声,“李姨,卧室里的卫生你来打扫,我洗个澡!”
董北山是不会骗你,你洗完澡刚来,就看到他忙完了公司的事,第一时间赶了回来,手里还拿着个枝喜鹊描样的骨瓷红茶罐,“怎么洗完澡不发就来了?”
你坐在垫了垫的梳妆镜前,任凭他站在你后举着风机帮你理长发,你好奇的拿起他带来的红茶罐,他解释说,这是我一个朋友老家自己茶园种的红茶,前一段你不是在家里捣鼓茶么,我想这个茶起来应该味儿香。陕西七宝集团的一把手,刘君越家里茶园种的极品英德九号,在董北山手里也完全成了哄你的由,要是让刘君越知了,说不定得心疼的长吁短叹好一会儿呢。
你偷偷瞥了一卧室里的垃圾桶,早已经被清理净,那个让你又羞又耻的木梳刑完全不见踪迹的消失了。此刻的你觉万分轻松, 仿佛那些羞耻也如发丝间的汽一般漫漫蒸发,你把的秀发用真丝发圈松散的绑住,给自己和董北山各泡了一杯红茶尝尝。
可等到了晚上睡觉之前, 你原本的轻松愉悦又变成了羞耻交集,你刚掀开被,就看见放在床单上的又一柄一模一样的木梳,你燥又退不得,紧张的抬看一床上半坐着看pad的董北山,想不个解释的说法。
真是奇怪!明明扔掉的梳,怎么又现了!
董北山与你心有灵犀,他放在手中的pad,看了你一,拿起了那柄没开封过的木梳,对你说,“哪只手扔的,手伸过来。”
你咬着嘴唇,把右手递了过去,闭着睛不敢看,又挨了三手板。
打完了,你忙忙把手背到后,用另一只手掀起被钻去。董北山笑了,过来把心虚的你环到前。你挨打的是左,所以只好朝右侧躺。
“胆够大的,还敢扔是吧?”
“不是...不...我以后都不犯错了,你嘛,嘛留着它...”你为自己辩解。
董北山撩起你的睡裙,你的伤还没好透,他没打算今天就,但是喂饱你还是必须的。他的手指探你紧窄的花,来回了一番,直到你呻着,指上也带着湿意,他才略略撑开你的,分开小花唇,准的住你的阴。
你一向被碰这里都的不行,这次足足十天都没,上就气息不稳地绷直了,另一条缠在董北山腰上,随着他手里的节奏,有一没一地在男人瘦腰间磨蹭,把一儿淫都坏心地蹭在男人大上。
董北山也不你的小心思,手上的巧劲儿拿得你舒服,他觑着你的呼就知三四分钟你就到了,于是手上用了劲儿,嘴上却警告你:“次再不听话,你的小梳揍得就不是你的屁了,”他曲起手指狠狠弹了一你胀的阴豆,你尖叫着合,小里的淫一来,你丢脸地埋在他怀里呜咽,嘟囔着坏人,坏人,董北山这个坏人,心满意足地搂着俏十足,媚态横生的你,断然想不到看似老实听话,跟他保证不犯错的小人还会给他惹什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