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闹,只是当把微信语音的音量盖过去。
“我疼,你别打了,你别打了。”你的小屁一拱一拱,像个试了法会舞的红富士苹果。
脱了,你赤,最隐秘的地方贴着他的睡布料,摩之更显得羞耻。
“你别打了,饶了我,疼,疼,屁快烂了。”你又被他拉着手去摸屁,被打的发发红,但是没烂。
“又撒谎是不是?”他问。
“没有,不敢撒谎了,哥哥,哥哥,我不敢撒谎了,我不敢撒谎了。”他打一你叫一,疼痛像永不停息的涨。
度日如年,你本不知已经在他的铁砂掌熬了多久,也许是十分钟也许是半小时也许是叁刻钟。
“老公,老公,别打了,老公。”你用上了床笫之间的称呼,只盼能换回他几分心慈手。
你哭到被自己的呛到,他停住了手,帮你拍着背,你趁这个机会抓住他的手,哀求,“别打了,真的真的太疼了。”
董北山看了你的屁,其实也就还好,只是被照顾的全红,但是没淤青更没打伤,也就是小小不然的肉之苦的事。
“我不打了。”听到这句话你松了一气,但听到一句,你紧张的小肚发坠,“最后二十,你自己来。”
“我不,我不,我不!!!”你摇得像拨浪鼓,这般羞耻的事你真的不到。
“要不就接着用这个镇纸?”董北山把紫檀木的镇纸放在你的小屁上,你怕的浑起鸡疙瘩,一开始的五你都疼的发疯,怎么能着个打了的屁再挨二十。
你只好屈辱的,把手伸到后面,自己打自己。
你的轻飘飘的打了一,可董北山说不算,他握着你的手照他满意的力度给你的屁来了一,说,“这算一,继续。”
你一边泣着,一边打,但是叁是有两,董北山是不满意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二十,你的手像是黏在了自己的屁上似的,牢牢的捂着,你都能觉到屁发发胀。
董北山把你抱在他的怀里,拍了拍你的背,说,“我去饭给咱俩吃,你站起来去墙角站着,好好想想你的不有没有错。”
“你,可是,你。”你哭的噎,没想挨完了打还有罚站,你磨蹭着不想去只想在他怀里赖着,可是他又在你的小屁上来了几,促你快去。
你熬不住打,弹簧似的从他怀里起来,连都没提就去墙角站着。
董北山自然是不满意你站的塌没规矩,他拿着晶烟灰缸和你的手机,给你的罚站加了标准。
他让你双膝并拢,膝盖夹着手机,手背后从背面抓着颇沉重的烟灰缸。
这样一来你手也捂不住屁,更没办法歪在一边,只得老老实实站规矩。
他开了大灯,就要你的羞耻暴在白炽灯。
站规矩不知站了多久,董北山又开了房门,说,提上,回来吃饭。
你站的浑酸麻, 手机掉了都不想去捡,赶紧提上,给自己找回一两脸面,然后捂着屁小步摩朝他那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