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拿俏使坏。
只可怜了董北山,素净了小半个月,如今人在也不能放肆开怀,得顾着你,得哄着你,得浅浅,得慢慢。
云销雨歇之后,你趴在他的怀里,又说着一些痴话,“我知这行是青饭,千里搭长棚,哪有不散的,要是你提前厌了我,我也没地儿哭去。东叁省董老板就是规矩,我又算什么。他们都说让我趁这几年在你边有脸的时候,要钱要房傍。可我,可我就想要董老板的心,是不是太傻了。我有时候想想,我也觉得我真是个好骗的傻姑娘。”
茶得不得了,气得不得了。董北山喜得五迷叁。
董北山又气笑又觉得心疼,哪个男人听了这种话心里不是一滩。他跟你许诺跟你说定,还跟你拉勾上吊,着小孩的把戏,保证只有你一个,保证把你放在心上。
“还有不准打我屁了,无论怎么样都不准。”你抓住机会给自己加码,要他再拉次钩。
“你呀,你呀。”董北山一边伸手指作势要和你拉钩约定,一边趁机把你骗到他怀里,小擒拿的招数好,刚拉上的小又扯来。
“你呀,你呀。”他又重复了一遍对你的无奈,手掌轻轻地摸着你的屁。
“疼,真的疼。”他都没打你就先叫了疼,叫得他心难耐。
他伸手指摸去你刚刚与他交合的花,另一只手则用了极轻的劲儿扇打你的屁。
阴的逗和屁上的扇打抚摸此起彼伏,你不到半刻就了,滴滴嗒嗒在董北山的大上。
你又气又恼又羞,嗔怒他说话不算话,他把你抱回怀里,仰躺在床铺之上,你的间沁着亮晶晶的。
“我答应了以后只睡小妤一个,其他的我答应什么了?”他的横冲直撞,这次你没得阻拦,发小猫似的叫哼,时不时骂他一句坏人。
“说得对,你男人我就是东叁省最大的坏人,你陈妤是自投罗网,除了在我床上,没地儿哭去。”他说着助兴的话,你圈泛红掉泪,但面的里的更多。
似酒。香汗渍鲛绡,几番微透。
从延边回来,又是攒的局一堆好话求董北山去坐坐。董北山去了,只不过这次是有别的打算。金颂也在,看样如今也是如鱼得了。其实董北山没立场说他们家献求荣,毕竟他是受用得利的那个,只不过有些事有些话他家得太过分了,是该敲打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