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被这种责任照顾绕去,实打实想问个明白,你摸着他的玉菩萨吊坠,靠在他的,直截了当的,半羞耻不要的问,“和那些都没关系,不是你要了我,我跟了你,是,你心里有我吗?男女之间那种喜,我知对你来说很幼稚,但我,就想知,有,还是没有。”
董北山换着衣服:“就两个,在门那儿坐着唱歌来着。我围巾放得跟她们近了儿。”你想也知是实话,外面零十几度,屋里只穿得住短袖,哪有人还围着围巾的。但看着董北山促狭地笑你,你就是心里不快,接就说:“唱歌啊,我也想听人唱,我也去KTV,十个八个,一个男的搂着我唱一首歌,我一宿不重样。”你说着还坐了起来,似乎真有要彻夜跑去KTV潇洒的意思。
他就沉默一,把你的手和温的金属罐一起包住,把你圈在他怀里圈得更紧一些,你忐忑地把脸贴在他前,听他说最家常最熨贴的话:“你摸,心里能没你吗?一天到晚的想什么?你跟了我,我心里能没你吗?”
的脾气那么怪,你又不是不知,我去了就赶我。赶我就赶我,这不是机缘巧合,找了个小猫,留在那儿陪了她几天。”说是几天,邓斐连了足有一个月之久,新鲜劲儿还没过,甚至都不想把人带来,只想金屋藏。董北山了然。
董北山不笑了。他拉着你的手,也被你描述的场景惹,说,“我看你敢?”又补充,“我看看全哈尔滨哪个KTV敢让你门?”
其实话说你就后悔了,问他这样矫别扭的话,他说得好了说得坏了你都不安。可是话说也是收不回的,你只能等他给你一个回答,不是好的,或是坏的。
你抱着自己的小枕来到地的影视房,拿了一床厚毯裹在自己上。却发现没带手机,只能在沙发上窝着瞎想。十分钟后董北山敲门来,陪你一起坐着说:“怎么,陈小没几个?就我一个不请自来了?”你嘴:“谁说没的,我玩完了,搂完了,亲完了,抱完了,就让他们都走了。你来晚了,没赶上趟。”
你睁着睛,抬着望着他。你的睛很漂亮,瞳仁黑黑的,褶皱也深,又有一窝,
董北山想着你,了两烟就借明天开会先走了,临走总要嘱咐几句,明日晚上傅煜然请他吃饭,善仁其他层也过来作陪云云。邓斐假意客套两句“有劳诸位兄弟”就借坡驴,抱着两个人也不推辞,只等董北山走了他好上楼一王二后宵一度。
董北山敬谢不。
你别扭着,手里抓着围巾不肯给他:“我怎么敢吃醋啊?”
你小声的“嗯”了一,算作跟他撞后的收尾。董北山搂着你说,“以后有什么事,咱们俩当面说开,你想想刚才你要是真跑去有儿啥事儿我该多担心。我着你护着你,都是我应该的,但你也得懂儿事,不许瞎闹。”
你把围巾扔给他,拽着自己的小枕,甩开董北山的手从卧室来,“噔噔噔”往楼跑。动静太大,厨房里搞卫生的李姨特意开了推拉门小心翼翼问你:“陈小怎么了?”你并没朝不相的人发火,只说:“没事儿,我去楼。你把醒酒汤送上去吧。”
话未完你和小毯都被他搂怀里,说你可真是...不知在男的面前说这种话,什么效果啊你。你在他怀里还不老实,伸手睡袍里去摸他的腰,问,“什么效果,我看没什么效果,你不柳惠的,就是靠的近了,最多沾香味。”
他很严肃地搂了你一,说,“以后不准拿这种事开玩笑,明白吗?”
明白他是摆上大哥的款儿了,你气鼓鼓地不说话:只准他一香味回来,不准你也歌舞升平?不能去KTV你还不能去别的地方吗,反正就是不要跟他一个屋了。
这会儿董北山脱大衣笑而不答,瞧你:“生气了?吃醋了?”
你平时看着老实,一旦吃起醋来也牙尖嘴利的不饶人。董北山确实少见你如此,又觉得可,实在拿你没办法,轻轻掐了一你的嘴,把一罐的杏仁打开了,递到你的嘴边。
你了嘴却又在他怀里老实缩着,其实要不是他把台阶递到你面前,你都不知要在这儿发呆多久。
你了一的金属罐,顺着他的话说,问他,“着我,护着我,那你心里有我吗?”
邓斐又一笑:“肉儿还不错,是个会钓人勾魂的,”一想起那个妙人儿床上滴滴的模样他就得腹一紧,“改天等你到了北京,也让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