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上些其他的礼。”

        礼送到北京姚家，自然也有一份送到哈尔滨给你。自从你和董北山在一起后，金颂年年礼不落，从大到小，哪怕一袋松也要说花来，说是你原来上学时最吃的味。

        这个冬天，你有两三个同班同学来哈尔滨玩，她们也决定毕业后国，所以从考雅思托福到择校申请你们都有共同话题，因此交反而比大学期间还要多一些。

        既然同学来了哈市，你作为东主自然要招待一。老厨家的锅包肉，中央大街的松浦，你带她们泡了汤泉又看了冰灯，主打的就是一个招待周到，宾至如归。

        董北山没面，只喊了刚开车接送。刚一个人就能提前打好的地方，省得你排队等位，跟别人挤在一起。虽然也有人问起过特殊待遇，你只笑笑，说是夫家的亲戚安排的。于是也就没有人再多追究，毕竟不用自己花钱，成年人的一项重要技能就是识趣。

        最后一天你们去看了冰雪大世界，来时人多天冷，不好打车。停车场到是着喇叭堵在一起的司机，董北山正好没事，亲自过来接你。

        你们在特殊通等刚把车开过来，上车后你才发现副驾驶坐着董北山。

        你惊奇：“你怎么来了？”他一笑：“正好没事儿，就过来看看你们。这两天玩儿得兴吗？”

        有同学悄悄问你：“这位是？”

        董北山笑着看后视镜，神掠过你：“我是小妤家里亲戚――我是她老舅。”几个人便以为是这几天帮她们打的人了，连连谢。

        董北山不动如山，你先不乐意起来。双标如你，自己可以不说他的份，但是看着董北山轻描淡写地解释，心里还是说不的别扭。你当然知给同学说男朋友大自己十几岁是很难堪的一件事，也知你们的份多少沾带着复杂的关系。但是，但是。

        你不吭声，一个人倚着凉凉的车窗。

        你不知董北山心里也并没有他表现来的那么平静。

        董北山坐在副驾驶。

        其实董北山接到的多是跟他差不多岁数的人，平时往来应酬，略年轻一的都是这个二代那个公，不能算一代人。偶尔近距离看着你跟二十的女孩扎堆儿，他也会恍然，你是他留在花盆里培育的花朵，你的花期和花圃中万千盛开的花是一样的。一样年轻，一样灿烂，一样离他有着遥远的距离。

        董北山转着手上的扳指，他从车后镜里看着你安静地倚在车窗上，年轻饱满的侧脸没有一丝纹路。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君隔我天涯，我隔君海角。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送走同学你还要继续复习雅思。董北山回来的时候看见你窝在床上，发也不好好梳，抱着平板看动漫。明明前两天让他督促的是你，这会儿在压力摆烂的还是你。“又不学习，不考试了是吧？”

        “不考了。”你不抬吃着小橘。

        “那也不国了？”董北山换上家居服坐到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