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七宝拍过后,赶着刘嘉毓本尊还在北京的时候,董北山又特意去了趟宝丽在东华门附近的别墅。
去的时候,刘嘉毓正在和姚令围棋,棋儿是拿墨玉和和田玉磨得,搭一看就是好东西,这种极品货本不会拿去拍卖会上面,直接是私交易。
“哟,北山来了?”刘嘉毓并未起,只是用手示意了一面前的座位,待董北山落座之后又说,“北山也陪我来一盘,我换换脑。”
只见面前摆了两个棋盘,刘嘉瑜左手执黑,右手执白同时与两人对弈,仍不落风。刘嘉毓工于心计,为人城府极深,加上会投胎,因此在事手腕上阴狠自负,专制,“包钢那边儿,肯定是要掺来,和咱儿坐一桌了,只可惜咱席面还没摆好,就多了一双筷。”
“这事我知,包钢的份额,北山集团会。”董北山退了一步,认这一份。
“哦?是吗?包钢的胃可不小啊。”刘嘉毓步步紧,把董北山围一个死角中。
“七宝为了这事已经上走动了,额外分红给包钢的我们也是应该的。”董北山早有这步打算。
听闻自己的利益并未受损,刘嘉毓也让了一步,给这枚棋留了气,不至于成为死棋。
完了棋,刘嘉毓找了活佛来论经,便欠离席参禅悟去了。姚令陪着董北山喝茶聊天。董北山在来前,已经跟七宝的层说过稀土矿交给了万家这件事。姚令虽觉得可惜了一块好肉,却也深知他仁义的,一日为师终为父,他对万家可谓是尽忠尽责。
姚令佩服他,替他给刘嘉毓说了话。本来,稀土矿这份董北山不想要了,也该跟七宝率先通气,两方讲明才商议这份糕归谁。他擅自主,本来刘嘉毓该不悦的,但知了里面的弯弯绕,也不说什么,算默认了万家上了自己这艘大船。
但刘嘉毓还是说了一句:“万家不跟咱们五五分成,让他们心里有数,我不是北山,不会惯着谁的老丈人。个空让老斐过去一趟,跟他们敲定来。”
董北山孝敬老师,不惜以稀土矿相赠。七宝把这件事传扬了去,上的人听说此事的不少,虽然也有人跌足,叹董北山妇人之仁,不该惯着万家大,更多的人却钦佩不已——无他,小弟的,谁不想跟一个坦磊落,重重义的大哥?老大的,谁不想有个脆大方,当无怨无悔的小弟?
姚令当着董北山把那份蒙的事故调查报告拿了来,“是劳保用品不合格才导致后续营救困难,不过也奇了怪了,都是一块儿发的,也查了其他几个矿,就这个不合格。”
“我问金颂了。”姚令把话题转到金颂上,金颂和他是大学里的学弟,说得好听是会人,因此在姚令这个学生会主席的脑里有几分印象,毕业后又帮着他事走动,经年来自然是有几分面,“还真不是他,当然了他也不可能有这个胆。”
董北山紧握的拳松开又握上,听姚令讲去,“后来那些好的劳保用品从巴彦淖尔的一地儿找来了,说是一个叫孟轲的人卖给他的。”
“孟轲?这个人你认识吗?”
董北山如五雷轰,他犹记得万钒猫哭耗的泪和他老婆的惺惺作态,但他现在不能把万钒这一脉供去,就刘嘉毓睚眦必报的格,他能活剐了万家上上。董北山必须掩护来。一是七宝和善仁两边若对上,谁也讨不了好,二是,新仇旧账他要一起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