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霜瑤自然是很吃初四這一套的,她看過不知多少次初四這個表了;伸手厚實的犬耳:「沒事,可還有什麼其他瞞著我的?一併說了。」
狗狗曾經從中作梗隱瞞實,不希望主人對他有丁點眷戀,狗狗錯了,主人不要不要狗狗。」初四為了表現得可憐,還化了犬耳,奄耷耷地垂著。
主人並非籠中之鳥,如果我娶了您,就再也看不見您最恣意的模樣。」
現在她恢復記憶,少了點現代人的惻隱之心,多了幾分殺伐果決的魄力。
奉霜瑤了一會兒又問:「你喜歡我,想跟我在一起,當初在北遼的時候,權王說可以將王位傳給你,你也能把我綁在邊,獨佔我,當時你為何沒順著他?」
如果她是尊弼國土生土長的凰太女,對於藺瑾丹和初四,只會覺得他們是個不同。但她穿越到“未來社會”去過,宮鬥的戲劇就算不喜歡也是看過幾的,所以她現在清楚知那兩個男人之間的劍弩張。
後來跟著寧家家主和少主到雲都參加端午節慶典,遇到了凰太女,被奉霜姚要了過去,他才知什麼是快樂、什麼是舒服、什麼是喜歡、什麼是幸福。
奉霜瑤閉起睛,梳理了一思緒。
而對奉霜瑤來說,北遼一直都是尊弼國的大患,歷史上每隔幾年就會興風作浪,被尊弼國教訓後會乖一陣,休生養息之後又覺得自己可以了,就又頻繁騷擾邊境。
初四搖搖頭,把耳朵往她手拱。
她開問初四:「在我失憶的那段時間裡……你明明會寫字,能告訴我藺瑾丹為我了什麼,但你為何沒讓我知?」
初四聞言立馬在她側跪:「鳳君交代若主人想不起皇宮裡的事就算了,讓主人個普通人富足平安過一輩是最好。」
不是不是因為北遼資源稀缺,奉霜瑤現在既然有能力了,就鐵了心要除掉這個敵國,而且是斬草除地除。
奉霜瑤看著初四,初四跟她在一起的歲月比藺瑾丹還要久,她知初四並不像表面表現得這樣純良:「每次提到藺瑾丹的時候,你明明知我有些難過。你是捨不得我難過的,但卻沒透一點讓我能好過的消息,這不像你以前的作風。」
主和權王都沒什麼,但要說恨寧家主也不至於,因為他小時候被責打時固然痛苦,但在他生活的世界裡那就是“正常”,別的隸也會被責打的。
初四馬上急了,眶蓄了淚:「主人,我恨鳳君,恨他家世比我好,恨他搶走了你的注意力,恨他跟你有婚約。
有了對比才知以前的自己多麼可悲,但知曉這些的時候,他已經被幸福填滿,本空不時間去想那些不好的過去。
初四開心,他知主人這樣說就表示前面的事翻篇了;他仍舊跪在地上,一雙異瞳清澈無比:「在北遼的時候,權王曾經對我說我天賦最佳,他可以立我為太、我可以娶妳當我的太妃。但是主人妳知嗎?您最的時候不是穿著華服、站在處、睥睨天,而是偷偷宮後,買了第一支糖葫蘆時,分給我吃並對著我笑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