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不堪的想法被伯爵蹂躏把玩,塔兰泰拉躯一颤,确有此事。
空闲的附肢接着对塔兰泰拉的腔手,它们模仿伯爵的手指,压过柔的肉,夹起又翻转,分旺盛的津被随意搅动。塔兰泰拉从没想过自己的嘴中发能发如此淫靡的声,于是死徒又讨好地附肢的尖端,被冷落的獠牙只能徒劳地刮蹭附肢,试图让发的牙龈得到安抚。塔兰泰拉觉自己现在的样可能与某种犬科动无异。
看不清。塔兰泰拉不悦地皱了皱眉。
既然初见已经被填满,那么现在自己的又该如何吃过载的复仇呢。
奇妙的度不断从死徒的半传来,被陌生快充斥的觉使他有些不知所措。为了实现永生,初代罗亚把自己摸索通透才改造成了如今这幅糟糕模样,却在与转生事宜无关痛的事方面,亲经验甚少。
“闭嘴,若不是遇见你这混账死徒……!”
岩窟王察觉到仇敌的动作,摆手把死徒勾到面前。
“咳……谢谢夸奖,其实您现在这幅姿态也与怪无异。”视野再次捕捉到岩窟王的脸,塔兰泰拉满意地挤一个微笑,“很兴能见证您的非人之姿,真是格外丽……”
神父不知何时失去了他的镜,视线里伯爵的形被蒙上一层纱雾,和他记忆里相比,对方的轮廓被几对附肢撑的走样。
相当不妙,的反应超了自己的判断。
从回忆里挣脱,还残留着被无形的双手钳制的堵,被新鲜的恨意灌醉的死徒用湿的神看着伯爵。
“重新见到我的时候,你就已经在思考「被现在的岩窟王凌是什么觉」吧?”
?岩窟王近乎要轻哼起某种快乐的小曲,但他终究只是玩味地看着丧失反抗能力的仇敌。
隔着衣料,被裹着浑浊的附肢频繁地刮蹭撩拨,却迟迟得不到释放,只能颤抖地吐些许晶莹。红晕染上脸颊,稀世天才的大脑无法理肆意侵的望,只能放任它在兴风作浪,小腹酝酿的度溅开,落在每一个角落,四波澜,很快泛滥到神父的全。塔兰
死徒挂在空中,被附肢随意拨着,但他所觉到的喜悦却胜过痛苦。事实上,造成这一切多少是他无意识选择的,就像被蛛网轻易捕获,又心甘愿亮脆弱的脖,好让多足而丽的捕者注过量毒。
“伯爵大人。”
“伯爵……”
“你不妨再大胆些想。”法兰西复仇者抛暧昧的危言。
复仇者微微一怔。该死,生前灵魂和十四之石初次合时的回忆隐隐烧了上来。岩窟王上蜿蜒爬行的漆黑纹路因绪激昂而诡异地鼓动着,盘错节之动的紫稠力如同岩浆,近乎随着心压抑的怒火从隙中溢。
“伯爵……”死徒哑着嗓轻声唤。
神父微笑一句真诚的祝词,却未来得及传复仇者的耳,后者的官已经被顷刻燃起的怒火蒙蔽。
缩放的尖瞳,伸长的犬齿,一声不易觉察的呻,黏腻得可怕。
岩窟王几对附肢末端被血与不明的混合污染。看着塔兰泰拉神里闪过宝贵的惊慌,复仇者笑得发现了玩新玩法的猫。
塔兰泰拉殒命于1837年十月的某个夜晚,躯连带着灵魂在罗西班牙广场上被德蒙?唐泰斯夺去,此后这位复仇鬼的命运他不曾知晓。他亲的伯爵大人究竟被复仇扭曲到何种程度,自然是要由自己这来亲自确认。
“伯爵……伯爵大人?”完全不顾深埋的尖喙,死徒挣扎地起,这一又牵扯断不少血和肌肉,保持穿刺状态的脏被起动作挤压着,发痛苦的尖叫,钝化的疼痛再次炸裂,在散作碎裂的玻璃渣。
“沦落到这幅惨状依旧没事,你们死徒可真是怪。”
“是我亲手开启了您的复仇苦旅吗?”死徒眯起尖瞳双,难以抑制地了獠牙。
一对附肢固定住仇人的双手,一对好心地抚着仇人的前端。
“哈、哈啊……这是、什么……啊!”
“这也是你所期望看到的我吗?”基度山放声大笑,非人的紫腔。
“我好开心啊。”
重逢时,铺天盖地的窒息淹没了塔兰泰拉,意识随着海浪轻轻飘走的那一瞬间,他仿佛看见岩窟王在逆光中伸双手,紧紧掐住自己的脖,就像不懂事的孩童天真地用拳攥住刚破壳的幼鸟。
神父被复仇之神的爪勾起,整个人在空中如一卷羊纸被行捋顺,紫火毫不留地舐上来。
“啊,难说,是我让您变成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