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椰急着话都说不清楚,“我是…我喜女的!”
电话还能打通,他没被拉黑。
“我就是怕你误会。”
“误会什么?”
“她说好,你可以去找她了。”
“张晋尧呢?”
白椰有痛地着太阳,问他,“又吵架了?”
今天哭哭啼啼喝酒买醉,明儿个酒醒后又会屁颠屁颠地帮忙整理好复习资料给喻送去。
一切都还算有救。
“浴室里。”白椰侧让她来。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这句话说完后,白椰就自动住嘴了。
“喂,喻吗?我是白椰,张晋尧在我家耍酒疯,哭哭啼啼的烦死人,麻烦你有空过来把他走。”
“她…她的生日。”说着,张晋尧就哭来,两行泪顺着脸颊来,来不及抹净就又掉来,“白椰…我是真喜她,你知的。”
张晋尧报了个数,就抱着白椰的大安静来。
在盛悦关上租车车门前,她回对他说,“好。”
白椰透过泡泡看到盛悦,他说,“我没亲过别人,没过别人,没被人亲过,没被人过,更没和其他人过。”
目送着租车远去,白椰像丢了魂似的返回家里。
每每张晋尧拎着小龙虾和啤酒来他家,必然是因为和喻闹矛盾。他俩的关系张家不认可,张晋尧每次只能找他控诉喻不他。
好,我知了。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够两个人听见。
“为什么…为什么她就不能喜我一呢?”张晋尧没说为什么闹矛盾,只是始终重复着这句话。
盛悦问,“为什么?”
俩人在广场前站定,有几个小孩抓着泡泡机撒似的跑,幻彩的泡泡飘到他们中间。
“嗯,你是真喜她,但我不知她生日。”
其实他在想什么,盛悦多少能猜到,他们第一次的时候,她问他有没有跟别人上过床。
他没有喻的联系方式,问他,“手机密码多少?”
“你喝醉了。”白椰夺走剩的啤酒放冰箱,没让他继续喝,这货酒量太差,几瓶啤酒就不行了。
门铃响起的时候,张晋尧还在浴室里冲凉,喻讨厌酒鬼,讨厌酒气醺醺的人,他要收拾好自己才能去找她。
可是考结束后,他再没有送复习资料的理由去找她了。
张晋尧折腾一通就为给自己找梯,白椰早已习惯,只是他没想到这回喻真会上门来接人。
白椰没想别人的家务事,他淡淡地笑说,“没事。”随机拿起手机转门,“你们聊。”
“我真没跟别人上过床。”
“不好意思,又麻烦你了。”喻是第一次到这来,张晋尧在她手机里存过这的地址,说要是找不到他人,就来这找他。
推开门就看到张晋尧喝空的啤酒瓶,零零散散地堆在脚边。
白椰一气说完,听到对面应好,才把电话挂断。
孩童的笑声似成背景音。
“那你急什么?”盛悦就逗逗他,她也不是看不来,他俩的磁场不是男男的那种磁场,她就是想看看他的反应,逗他还好玩的。
没等对方给答案,就说,“你们是男男!?”
即使夜幕已然降临,小区楼广场舞的大妈也逐渐云集,可是空气还是那样躁动不安。
“以前有人说他是我金主。”
就这一会功夫,他是受什么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