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面无表地伸手住了钟离的小腹,受着衣的颤抖。
“明明其他人都可以对先生那样的事……我却只被允许一个临时标记呢。”
这里就在不久前曾经被别的人造访过,曾经不知羞耻地吞吃陌生人的,曾经被到哆哆嗦嗦可怜兮兮地绞紧,曾经显示过其他人的形状。
很快那只细长手就到了生腔,手轻轻了那。虽然被温温却还是温度略低的
青年的语调忽然冷来,那张一直带着笑意的年轻面孔也忽地失了温度,周气场陡然锋利起来,激得omega忍不住瑟缩了一。
“对了,先生最溺你的璃月民了……所以给他们生个孩也没关系,是不是?”
说最后一句话后,达达利亚打了个响指。
麻的觉立刻从脊椎上传至大脑,钟离一个激灵,意识到那条手要什么之后拼命夹紧了后,紧张地摇:
“可以的,先生。”
青年平静地像是在诉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如果忽略空气中暴动的海信息素的话。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手带来的觉和完全不一样,比起暴的,扭动的手更加柔,也更加令人惊慌。冰凉凉的元素刺激到了肉,肉应激反应地缩紧,又被手行撑开。
达达利亚不会听他的话,手也不会。
“是吗。”
“不行,这个不行……”
“既然先生不让我碰,那我也就不勉先生了。不过,我有比临时标记更好的办法,先生就来试试吧。”
“好好享受我的帮助吧,钟离。”
“呜啊……”
很舒服,但也很奇怪……钟离的思绪在受到抚的快意和对手的抗拒中拉扯着,侧卧的不适地扭动,那段柔韧腰肢和两团束缚在布料里的丰腴肉就那样在达达利亚前晃动。或许这一“惩罚”是对于双方而言的……达达利亚愤愤地动手,叫它们快速往更深侵。
原本还在为自己居然从厌恶的手中获得了快而纠结的钟离很快就没有力思考这个了。一条三指细的手间,好奇似的碰了碰柔的。
一向敛的璃月人不知怎样回应青年骨的话语,只能勉力抬起手臂放到自己面前,用力咬住袖防止发更多失态的声音。
“得舒服吗?”
在小腹上的手加重了力,一个发光的蓝纹路穿过重重衣料透。生腔传来一阵微弱的酥麻,叫omega一红了眶,暧昧不清的可疑地洇湿了床单。
从的中缓慢淌来,轻柔的压力使肉麻却无法得到抚,又带来一番别样的折磨。被褥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哈啊……”
伴随青年冷的话语,那条手一挤了。层层叠叠的肉绞紧,想要抗拒对方的,然而还是被鳝鱼一样游动的手长驱直。
上一次看到达达利亚这副表,还是偶然撞见执行官执行任务的时候……钟离迷迷糊糊地想。
要洗净……把那些人的气味全洗净才行……
一分从领伸了去。手很快地就找到了那对自从发期开始就一直没能受到好好抚的红缨,细致地包裹允,直到它们充血立。接着把平坦的乳肉勒紧,留一鞭打似的红痕,覆盖住原有的指印。
等到钟离晕乎乎地缓过神来时,达达利亚已经重新站回到床边,冷漠地俯视着他,语气不带一丝波动。
这与某种海产如一辙的让他立刻警铃大作,挣扎着试图逃开,但无孔不的元素已经探了他的衣服。
本应该带着怒火的斥责被猛然打断,腹间的断印记忽然光芒大盛,不知从何而来的猛烈冲击着生腔,没有前戏也没有任何适应过程的巨量快几乎毁坏钟离的大脑,一瞬间他的前只剩炸开的白光。
你要什么――这句话还没来得及问,钟离就觉到有湿湿凉凉的贴上了自己的。
“达、利亚,停,停……”
“公!莫要胡言――呃!”
元素手在甬扭动,不断挤压着的肉,仿佛活一般。这种可怖的觉在手继续深的时候到达了峰,对侵毫无抵抗力的惊慌无措攥获了钟离,泪划过鲜红尾,连带着呻也变得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