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栖迟将手盖在他左的那个疤痕上方。颜西柳心脏得很快,暗红的动脉血在肤奔,不知于紧张,还是某种隐秘的渴望。
雪松清香郁起来也会让人觉得窒息。
接着,他在接踵而来的剧痛中品味到一丝足以让人发狂的快。
“够了。”她回答。
颜西柳静静地听着。
“我不看你。”颜西柳说。“回家吧,七七。”
祝栖迟自而上看着男人,视线掠过他被汗打湿的额发、殷红发的角,还有那幅完全就是求不满的表。
她的指尖过湿的肤,那个小附近还凝着涩的血。他将脸埋女人散落的长发中,息透过发丝渗耳间,腰到的曲线渐渐绷两条利落又脆弱的弧度。
掩盖腐烂的疮,往裂上打补丁,用石蜡填窟窿,全都是无用功。她的心早在很久之前就停止了动,冰封在十年前的那个冬夜,留的只是脏腑吐的最后一气,供支离破碎的灵魂运转。
“七七……”他叹息一般,尾音在她唇边勾微弱的湿痕。“标记我。”
他俯舐她的双唇,铁锈味在唇间交换,他就这样一边颤抖着一边吐支离破碎的话语:“……还不够?”
说最后一句话时,祝栖迟捂住了男人的睛。
“你明白吗?颜先生。”
她伸手在他的与会阴,缓慢画圈抚着半的前端,他的不知疲倦,也不知餍足地追随着她的动作而扭动,蹭着她,在两人之间留粉、玫瑰和深红的小小花朵。
颜西柳发一声噎气似的呻,指甲陷制椅套里,大脑现几秒空白的断片。
“颜西柳,你是我的幻觉吗?如果是幻觉的话,我会很失望的。”
疼痛向来能让颜西柳保持冷静,他以前也会这样,检查机一样检阅自己的,评估它还能不能经得住一场交媾。
“祝游归比我大了六岁。他是个天才。”
少女有茫然地亲吻双唇能碰到的地方,手指如此环行几圈后,颜西柳受不了似的战栗起来,结耸动,抬起,后咬紧埋深的手指,急切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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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栖迟先爬汽车后座,蜷在那里不动了。
“天才。我不是说普通的天才,不是一般的智商人士,而是黎曼、但丁或因斯坦那样的天才。”
“其结果,大概相当于在原弹被发明前害死了原弹之父。”
空气因为他的声音发生改变,变得暧昧,充满紧张。
颜西柳摸到她的手,牵着她向移动:“摸摸我。”
祝栖迟的睛瞪大了。
祝栖迟的两指刮肉深,推开腻的肉,指甲轻扯被开的。里面很,犹带湿意,是不久前才被暴地拓开过的证明。她在今日被使用过度的凸起,用力转动。
她里全是不透光的死寂,幽暗而深沉,声音嘶哑,表偏执又乖戾。
扯上关系后,又会有怎样的结果呢?
男人跪在她两侧,两人肌肤贴着肌肤,躯在狭小黑暗的汽车后座交缠。他主动腰肢,后顺从地吞吐手指,很快就湿的、完全的打开,像一个任人摆布又无比放的偶。
她的另一只手剥开不甚整齐的衣服。经年不见天日的苍白肤上遍布伤痕,不甚明显的肌肉线条在发力时变得深刻。他的被玩得太过频繁,现在连冷冷淡淡的松香都透些许淫靡。
“会很疼。”
“不要看我……”她轻轻地说。“别看我。”
血打湿两人的衣襟,少女伸在那块鲜红的肉上了,成为第一个受那片土地温的生。
“标记我。”他说。
这里不是她的世界,他也不是Omega。但她知他在说什么。
“七七。”
渴望被标记,渴望被打碎,渴望被她野蛮原始的兽齿贯穿。
过去永恒存在,死人的喃喃低语也将永恒地回响在她脑海之中。
她睁开双,困倦又清醒地看着他:“不回家吗?”
在车窗外黯淡的光线中,颜西柳的手抚向女人的肩,嗓音如同燃尽了的烟一般嘶哑。
颜西柳远远坠在她后,拖着因疲惫而有些迟滞的步伐,不快不慢地走着。
“我连凯瑟琳约翰逊的脚跟都追不上,但我害死了他。”
天还有很久才会亮,凝滞而深沉的夜压在上方,嘈杂的人声渐渐远去了,汽车仿佛变成了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
晶莹的泪从她角落。
念动力一瞬间抹掉原来的痕迹,只在他上留一片原初的鲜红的画布。
那个烙疤很丑,或许存在太久,已变成象征耻辱的蚀刻。她端详着伤疤,把自己需要的在脑海中描绘来:“会很痛。”
有血从他的指间淅淅沥沥地往坠。上车前,他摊开左手,那片碎玻璃已在反复的攥紧和放松间将掌心划血痕。终于等到时机时,它就像一种令人厌恶的厄运般被远远地扔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