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什么都遮不住的黑衣,镂空花纹是一朵连着一朵的玫瑰。贴着肤的布料特意制得糙,摩本就十分的。女人拿着吊袜带过长的绸带,将末端小小的金属夹打开,隔着一朵黑玫瑰,夹在他前那淡粉的、正慢慢立起来的乳尖上。
青年的完全醒了,前端可怜兮兮地渗一。他的在抖,那的肉细而脆弱,被另一只金属夹咬了几、又扯了两,就浮现痕迹清晰的烂红印记。
女仆装还没穿完,他就又又颤,一副快被玩坏的模样。
“还有力气吗?”她很有礼貌地低声询问。
“嗯……”颜西柳糊不清地哼了两声。女仆装的袖与腰线很紧,如果穿的人有小肚,就会十分明显。但他材很好,小臂与腰的线条被清晰地凸显来,手放上去,可以抚摸到一腹肌的轮廓。
颜西柳脸上满是粉晕,竟然很适合穿女仆装。他材修长纤瘦,残余的少年气被丝这种极富女意味的装饰修整改变,线笔将本就漂亮的睛描得更加似若桃花。刚好的假发很长,纯黑发尾散在腰侧,微卷碎发将棱角分明的脸庞线条修饰成中的柔和。
气氛微妙的更衣室里,两人换了一次位。青年提着臃的裙摆,单站着,另一条搁在坐于圆凳上的女人的双间,方便她观赏裙底风光。这是个很别扭的姿势,保持这样的姿势给后扩张就更别扭了。他睫都湿了,阴着,弓腰俯,为了舒缓深难忍的望和痛苦,不断用手指拓开自己,刮摩无法顺利舒展的肉腔。
女人看着他,些许满意的神,指尖抚他蹙起的眉,去睑积的薄汗。她挤了一些在手上,视线随着他的手移动而移动。
“裙摆再掀大一。”
他一只手拽着裙摆,另一只手还得给自己扩张,本就重心不稳,又找不到满足令者要求的妥当办法,不由急得满脸通红。青年息中透着焦躁,索低叼起女仆装的荷叶边,空的手扶着镜面,闷哼一声,拓张的两手指完整地自己。
她忍不住凑过去亲吻他的角,呼中藏着忍耐:“乖孩。”
“……您能不能碰碰我?”
他拧着眉,仿佛正在遭受什么可怕的折磨一般,低哑的声音被哭腔浸透。
涂满的手指应声湿漉漉翕张的,他立刻收紧,哽咽了一,转而吞声息。
她的指受他柔湿红的里。溜溜的,更里面也满是,随着陌生的,发黏稠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