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白相交的脏了华服,袁绍用手指弹了弹那被束缚住的望,“你知吗?最近我又得了一样东西,是一个木。”袁绍用手抚摸那张惨白的脸,“那上面的东西是我让别人我两倍的尺寸的,专门用来惩罚不听话的小公路。”前方被束缚依旧的带被突然解开,袁术整个人倒在地上,浑冒着气,微微搐。
“叽,叽,叽…”袁术再次睁是被一阵清脆的鸟鸣声吵醒的。“怎么回事?”太久没有接到阳光,镜在睁开的时候格外困难,还有些不适应,“你还真是气。”一个巨大的黑影压了过来,袁绍摸了摸袁术的确保他完全退烧了,“才关你关了几天就病的要死要活。”曾经朴素的旧衣早已经被换,繁杂的图案和华丽的花纹让袁绍看上去充满了上位者的威压。“你在看什么?”袁绍显然已经注意到了袁术的目光,“衣品不错。”袁术倒是发了由衷的叹,心里还暗暗的想,庶也就只能靠衣服来装装样,自己天生丽质就不需要,但之后的事就又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了。
“我向来说话算话,跟大哥可不一样。”袁绍拍了拍手,一辆栩栩如生的木被推了过来,连带着上面的凶,“那么,惩罚开始了~”
夜已深,袁绍神清气的走了来,夜晚的微风缓缓散上的血腥。不一会儿,一个医师一脸慌张的在袁绍耳边低语了几句,但袁绍却不以为意,“睡几天也好。”袁绍伸了个懒腰,“说不定一觉醒来直接到洛阳了呢。”
的很激烈,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来床,结果晚上袁绍过来想的时候看见他还没有清理好,然后……然后,袁术打了一个冷颤,那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回忆。该死,该死,自己竟然会害怕一个卑贱的庶,没事没事,不就输了一次吗,不会再输了,不不不,他没有输,他还活着,袁绍救了自己,那个卑贱的庶……救了自己,恍惚间袁术开始回忆起他们兄弟三人小时候的事,那个时候的袁绍……小小的,还没有那么讨人厌……其实,自己小时候也没那么讨厌他……
“衣品不错,那这样呢,也不错吗?”袁术浑未着寸缕,柔的肤被狠狠压在墙上,为了保持平衡只能愈发夹紧袁绍,袁术选择忽略袁绍的问题,他大病初愈,的伤还没有好,如今一乱,全都裂开了,“慢一…慢…慢。”袁术扯着袁绍背后的衣服呜咽。“我为什么要慢啊?”袁绍极尽暧昧的对袁术说,“我的好弟弟临死都不忘给我送玉玺,帮我称帝,我自然要好好疼他啊。”说罢袁术里的肉棒又大了几分,“你闭嘴!我是于对袁氏……对袁氏的考虑才……”频率的撞击让袁术说不一句完整的话,但袁绍看着袁术惨白的面孔心底的恶劣因又不安分的活跃起来。他将袁术放在地上又从后面,“公路,看到那边的桌了吗?爬过去,我就放过你。”袁术心一惊,看到离自己十余米远的桌不住的摇,“不,不,我不可以,不可以。”他是四世三公的袁氏的嫡公,怎么能像一个娼一样摇尾乞怜!“啊啊啊!”又是一阵凄厉的惨叫,一手指和肉棒一起到,“怎么不可以呢?你看看都这么疼了,快过去吧!”不袁绍在耳边如何劝说,袁术一直不住地摇,“贱人,我就知你不是好东西,你这个混,畜生!”剧烈的疼痛使袁术最后的声音已经变形,“真是麻烦。”袁绍终于失去全的耐心,一条带着巨型玉势的带被系到袁术的嘴上,肉棒从退,在时已经带上一个巨大的羊圈,袁绍轻轻抚摸着这剧烈颤抖的,“我一向对别人说什么不兴趣,主要看行动,公路要是真的忍不住了,就自己爬过去吧。”肉棒本就大,再加上羊圈就更是一种刑法,每一次动都会让袁术崩溃,他已经记不清自己了多少次了,甚至在最后,袁绍拿了细细的丝带缠住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