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宁娜又笑了,觉得家养龙比猫可多了。她捧起龙脑袋,看那维莱特面上满足又有些懵的表,凑近了给他一记亲吻,环上他的躯贴得更牢。“与望,有时并不是能分很清楚的东西。”他听见芙宁娜这么教导,就像很久以前初来枫丹庭,少女神明被小龙牵住衣袍,讲述了人间种种;而时至今日他依旧再向她寻求帮助――
“先说好哦,我也不擅长……但这个答案我也会告诉你的。”那维莱特的妻如是说。
那维莱特当然是否认的,龙急急忙忙解释的样让芙宁娜甚至兴地笑声。总之事到这个地步不就没法收场了,于是她撩开睡裙,半褪了 到膝盖上,挑中一比划了位置便小心翼翼往坐,还是那维莱特及时抱住小母往上提了提,没让芙宁娜一鼓作气吃到底。即使是这样之神也忍不住呲牙咧嘴,龙的生理条件确实好过了――
“……”不动于此的意志至少不应该用在这种时候吧。退休神叹一气,耳朵贴上龙的膛,扑通扑通快了不少的声音让她倍欣,至少那维莱特不像表面上一样无动于衷:“所以,你在躲什么?”芙宁娜像摸小猫一样去挠他的巴,尽从来没有成功没到过任何茸茸,但是一龙当代餐也是一样的,何况这是独一无二的、只属于她的龙――那维莱特很难再把视线移开。前茸茸的母不容抗拒将他锁在,对于拥有古龙大权的他来说这些元素束缚不值一提,只是动手必定会伤到芙宁娜――即便俩人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合法夫妇那维莱特也依旧焦躁不安,也许没有走最后审判噩梦的是他才对。龙类占有的本能疯狂叫嚣,最审判官的理又让他难以接受――该如何诉说呢,对自己的神明所有抱有的卑劣望,数百年间的恒久忍耐,看似平静的海面终有一日会翻涌着将他和芙宁娜尽数淹没――不,芙宁娜不可以。生理望和理智在龙一团浆糊的脑里打架,寂静深海之中枫丹最审判官呢喃着之神的名字,低着满足自己,无人会知晓他这肮脏的幻想……
“不要到这一步的……”那维莱特把脑袋埋到她颈边,浅浅的呼吐上去的,爪还顺着人脊一一摸。芙宁娜则是嘶一声,心说我放那么条链,你碎这的速度和胆怎么不拿来啊――然后她被龙摸舒服了面动一动,上两位大人全都不吭声了。芙宁娜是被得满满当当的只觉得奇怪,那维莱特则生怕交待去了被笑后半辈――还不如把交给望掌控算了……那维莱特抿了抿唇,明明相连占有的妄念却奇怪地平复来;长久以来翻涌的海归于平静,光是单纯拥抱着芙宁娜就让龙心满意足,忍不住发满足的呼噜声――
宁娜温柔却地将他面朝向自己,垂来的发丝勾得那维莱特脸颊发。望像一样裹挟翻涌,龙哑着个嗓说会伤害到她――芙宁娜及时吻上他的结并轻轻舐,那维莱特猝不及防地声音变了调转为一记闷哼,鳞片克制不住地爬上尾,等芙宁娜再抬时他的瞳孔已经明显偏向了龙蜥,床单也被爪抓划得破破烂烂。
“那你想着我的时候是怎么的?”那维莱特猝然睁,芙宁娜握上了他兴奋到颤抖的官。可怜龙呜咽一声前都开始了,芙宁娜仍一派衣冠整洁,轻轻一把听得龙好听的息,另一只手边龙的边发问:“和我说就好了啦……不相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