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星冷看着张轻舟从隔桌搬来凳坐在了谢寻乐旁边,甚至得寸尺,转过想和谢寻乐说话。
王沛好奇地问:“谁啊?”
谢寻乐对吃路边摊没什么意见,不过秦远星明显很不乐意,眉微微皱起。
几人从KTV来时已经八,夜市正是最闹的时候。烟熏火燎的孜然味霸地钻鼻腔,宋念茗站在烧烤摊前就走不动了,眨着那双汪汪的大睛看着众人:“饿饿,饭饭,串串。”
几分钟后谢寻乐看见了远远朝他们走来的三个男生,虽然她想不起对方的名字了,不过她很是确信最右边那个男的她睡过,还不止一次。
看见谢寻乐的时候,张轻舟睛一亮,他选择忽略了谢寻乐睡完他就拉黑的事实,只觉得“有人终成眷属”,看吧,他没刻意去找她,他们还是相遇了,这就是注定的姻缘。
平心而论,张轻舟长得确实很不错,一米九,小麦肤,带侵略的长相,不过格很是开朗。
站在歌屏前,转过问秦远星:“你唱什么?”
腰上一紧,她低,那件外套系在了她的腰间,看上去很是不不类。
他抢先开了,把着血的指伸到了谢寻乐前,小声说:“破了。”
她咬着瞥了坐在旁边的秦远星,果不其然,他脸难看得很,神要是能杀人的话,谢寻乐觉得那个男人已经死了好多次了。
前突然现一只宽大的手掌,掌心的粉草莓创可贴被衬托得很是小巧。
宋念茗朝着秦远星扬了扬巴,“有他帅?”
曾黛撇撇嘴,拿起手机一边发消息一边嘀咕,“找几个会说话的帅哥来。”
秦远星早想这么了,谢寻乐后腰一小片光洁的肤,他很自私地不想任何人看。饭桌上几目光齐齐盯着他,他有心虚地掩饰自己的意图,“坐在衣服上就不脏了。”
谢寻乐愣了一瞬,转对上张轻舟那张真诚的脸,第一次觉得有无语。
秦远星不说话,只摇摇。
谢寻乐:“・・・・・・”
谢寻乐只当没看见他里的嫌弃,准备坐去时,余光看见秦远星拿了今晚一直搭在手臂上的外套。
“给。”
谢寻乐也不喜唱歌,她们三人你一首我一首唱得很快,她就负责当个观众。
谢寻乐无所谓,反正也不是她的衣服,她心安理得地坐,看着秦远星认真地为她桌,盘,又跑去旁边的商店给她们买。
旁边的秦远星一一朝他这边蹭,谢寻乐也懒得了。在他的手牵住她的手时,她也没有挣开。
不过在他扭扭地问谢寻乐他们是什么关系时,谢寻乐当机立断拉黑了他的微信,毕竟她的取向也不是这种类型,只是无聊玩玩而已。
曾黛拧开矿泉灌了两,“我叫了几个人过来,应该上过来了,待会儿吃完饭我们去玩密室。”
曾黛给饭桌上的几人作了介绍,谢寻乐勉记起了这人是谁,张轻舟,和他们同届,大一运动会上跑来找谢寻乐要了微信,第二天两人就睡到了一起。
灯光昏暗,音乐暧昧,是个很适合偷的夜晚。
“那倒没有,不过也很帅了,院嘛,”曾黛嘿嘿笑了两声,“你们见了就知了。”
谢寻乐用卫生纸在他指上裹了一圈,没有去追问为什么午的伤现在突然开始血。
秦远星:“・・・・・・”他有病吧。
“院的,”曾黛一个神秘的笑,“上次志愿活动的时候认识的,长得很帅。”
见谢寻乐没动,张轻舟脆换了个目标,胳膊又朝旁边伸了一,对着秦远星了一个很灿烂的笑,“兄弟,你贴这个。”
“午给乐乐切肉的时候切到了。”
完的纸巾泛着黑的油光,秦远星展示给谢寻乐看,沉默地控诉着。
谢寻乐怎么会不懂他的心思,不过她也不愿意再和张轻舟有瓜葛,便合着秦远星,扯了张卫生纸替他血,“怎么的?”
谢寻乐准备拉开面前的蓝塑料凳坐,秦远星抢先一步挡住了她的手,在桌上扯了几张纸巾,弯腰拭的动作有暴,从谢寻乐的角度,能看见随着他的动作而颤动的发丝,以及紧绷的嘴唇。
他自己的凳没,铺了几张卫生纸,表很是不愉快地迫自己坐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