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么多花样,而他一张白纸,怎么可能说让她想要的答案。
在男厕所,程晏被谢寻乐迫着,第一次看到了女生的。地不对,时机不对,人不对,所有一切在他看来都是错误的,错误被谢寻乐那双手堆砌起来,他置其中,却只能一个束手无策的提线木偶,亲自上演这荒唐的戏码。
程晏咙发紧,声音低哑:“猜不。”
她牵着他的手一路向上,最后停在了光泛滥的,那里早已一片泥泞。
程晏迟疑了一,随即。
谢寻乐的指甲修剪得很短,指甲盖也泛着莹的光泽。这双手在键盘上敲击代码时行云,写复杂的程序,创建效的算法,在此刻却分开阴,掩藏在密林面的花给程晏看。
牙关被手掌蛮横地掰开,两手指不讲理地他腔,搅着他的。
程晏看着谢寻乐陷沉思的脸,忍不住问:“然后呢?什么?”
呼的气好像要把他灼伤,他想自己可能发烧了,不然为什么竟然一也不觉得反。
“行,”谢寻乐说得很淡,“装不了的话,就用嘴巴装吧。”
说什么都会被她堵回来,程晏脆闭上了嘴。
谢寻乐紧接着了命令:“看我。”
程晏走到她面前,低看见她乌黑的发,两人离得很近,他闻见她发上淡淡的香味,分辨不来是哪种花香,他不自在地转过脸。
程晏垂,瞳孔骤然一缩,血气上涌让他刚刚恢复如常的脸又开始发,呼都开始有不顺畅了,他意识挪开了视线,然而刚才看到的一幕却持续不断地冲击着他的神经――谢寻乐将裙边卷起腰间,左支撑在洗手台上,光的。
“五分钟用手帮我到,不到的话――”
谢寻乐轻声问:“你猜接来要怎么玩?”
谢寻乐懒懒地说:“不到的话,就用这里给我来好了。”
程晏瞧见躺在她掌心里的被叠成方块的,脑中警铃大作,隐约明白了她问这句话的用意,他斩钉截铁地回答:“没有。”
他脸晦暗,在谢寻乐耐心耗尽的前夕,他终于伸了手,拇指和指很拘谨地从她手中拎走了,动作迅速地了兜,之后脸上便现了类似劫后余生的松快,仿佛甩掉了一个避之不及的祸患。
谢寻乐知他在想什么,他们来的时间太久的话会引起怀疑的,可是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笑着问:“等不及了?”
完。可是转过看到前的场景时,他的耳朵还是不争气地红透了。
手被轻轻握住,程晏没有挣扎,她带他摸上她的大,光细腻,像一块捂在膛的温玉。
整个小都泛着光,一手指轻轻拨开两片闭合的阴唇,因为动而翕张的红的便袒无遗,指尖温柔地陷,再时勾连着一极细的银丝。
饱满的阴覆盖着蓊郁卷曲的发,被早已分的淫染湿,像一片发的森林。
这么嫌弃的话,次就让他咬在嘴里好了,谢寻乐心想。
谢寻乐看他的抗拒,可她偏偏要和他对着,手掌戳到程晏脸前,“你自己放去。”
程晏双唇紧抿,深一气迫自己忽视谢寻乐这话里的羞辱意味,他掀开一上衣的摆,面的袋,艰涩地说:“放这里。”
谢寻乐坐在洁白的台上笑得狡黠,黑短裙一双长在空中晃着,小肌肉纤长畅。左手指尖勾着刚脱来的――纯白的,缀着一圈丝边。
谢寻乐突然问:“有袋吧?”
谢寻乐的手指摸上了程晏那张殷红的唇,他似乎可以闻到她手上残留的的味,像是海的咸湿,他沉默地等她说任务失败的惩罚。
初中生书上有女人官的示意图,像简笔画一样,生老师上到这一节时糊其辞,一笔带过后就迅速到了一页。那是程晏第一次了解到女生的构造,虽然只是个模糊的轮廓,在那之前他只知男生和女生是不一样的。
“很着急回去是不是?”
谢寻乐很不满意程晏的注意力从她上溜走,“转过来。”
程晏的结轻轻动着,他即使不喜谢寻乐,可是也不得不承认她的是好看的,前这幅画面艳丽又,他的心随着她的动作逐渐丢失了平稳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