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着家父辞世,这国公只是空壳罢了。朱家三代单传,偏偏父亲去得又早,只留我一个独女。祖辈的功勋,到我为止了。”
轿停在院中,卯卯了轿,又去扶前桥,看着她上风格截然不同的搭,忍不住笑声。
“我对林渠说你是我二姨母,来此参加节礼的,还好他没细看。”她顿了顿,又,“那日跟随你的人,不知你来了我这儿,你要不要向他们报个平安?”
自然是要的。他们担心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担心他们?如今自己在平国公府,上了卯卯的船,不她和老月豺什么关系,都只能相信她的真诚。
前桥将地址告诉了卯卯,并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让靠谱之人送信。随后两人在厅房饮茶等候,前桥看着她家的室陈设,终于藏不住心中疑惑。
“纵然是没有从前辉煌,可你还是国公府的小,上次怎会那么狼狈?”
她的问题让卯卯尴尬起来,咬着嘴唇:“我说实话……你可别生气。”
“当然不会。”
“其实……那日欺骗秀女、让人将我围住的男,我是认得的。”卯卯斟酌着用词,似乎难以启齿,“不光认得,他还同我沾亲带故――唉,我不卖关了,那人正是我表哥。”
“啊?!”
前桥怀疑自己听错了。表哥是什么鬼?
“我父亲去的早,母亲常与舅舅家来往,而后他们一家搬到都,母亲经常邀表哥来家中玩,待他俨如己。他能如此无法无天,正有我母亲纵容的缘故。”卯卯解释,“那日我无意中撞见表哥恶行,派轿夫去舅舅家告状,他们却被母亲留住盘问,这才没及时找我。
“后来我表哥鼻青脸地回了家,母亲还去看望,她一定知我当时在场,却只叮嘱我最近谨言慎行,不要惹是生非。”
前桥闻之哭笑不得,合着见义勇为者和耍氓者是一家人?还好卯卯的母亲关键时刻向着女儿,压着此事不提,不然他们还要把氓被打的账算到卯卯上。
“没想到吧?我竟与这么坏的一个人是亲戚。”
“亲戚嘛,”前桥,“本来就不是你能选择的。”
卯卯垂,念地一笑:“谢谢。话说你是怎么招惹到三殿呢?林大人说你偷了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
“偷了什么,大概是他的面或者尊严吧。”前桥冷笑,“我一分钱也没拿他的,反而被他害得差死掉。”
卯卯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前桥警惕:“你同那个三殿,关系好吗?”
“幼时就相识了,谈不上好或者不好。”
“若是从小到大的朋友,我就不说他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