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恨寒很难形容他现在复杂的心,踌躇了几秒语嫣不详地问泽恩,“小泽恩很喜这个尾巴吗?”是她自己选的吗?或者,她的父母居然给她穿这样的吗?
“你怎么知?”泽恩惊讶地瞪大了睛,一双灵眸眨巴眨巴熠熠生辉,信服充斥在小姑娘的心间,她不敢置信地反问奚恨寒,“这也能摸得来吗?”
直到男人压在位置的筋膜层。
奚恨寒颓然地把布料自己净的袋里,努力地维持嘴角的弧度,“泽恩不难受了吗?老师帮你治病,等你治好了就把这个还给你。”
泽恩巴巴地看着被男人攥手里的面料,尾音挑了起来,“我很喜的奚老师,我的尾巴要被你坏了……”
“对呀,现在泽恩相信我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医生了吧?”奚恨寒被她灵动的表逗趣,心的郁气散去了几分,伸手了俏的小脸拉近距离,平复心去套小姑娘的话,“那你是不是要听最厉害的医生的话呀,告诉我为什么要把东西到肚里好不好?”
“这里疼吗小泽恩?”奚恨寒每压一都要尽心尽力地提问,每一句关切都会得到泽恩目不转睛的摇,那毫不掩饰的目光快要把他的面都烧穿了,可他还是愿意听小姑娘一遍遍声气的答复,“不疼奚老师。”
四系带斜挂在指节间晃,若隐若现的布料能够撕裂地透手掌肉来,上面还有黏腻的沾湿了他的手心,零星的两个蝴蝶结还维持着面,不需他翻动便也能发现一端还坠着一颗绒白的球。这就是尾巴。
奚恨寒看着泽恩忧心忡忡的神,勉地运用他刚刚掌握的话术安小姑娘,“当然了,奚老师可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医生,老师刚刚可是摸来你肚里面有东西了,你说老师说的对不对?”
奚恨寒灵光一闪,侧脸去观察印在那丝布料上的痕,脑如锤重击,初时被小姑娘宽衣解带的作惊吓,加之幼如此符合他取向的震撼,他竟然没有注意到这条穿脱方便的,现在一个幼女上是如此得不合时宜。他松开泽恩的小手去扯那系带,丝面料飞快地从小姑娘的间被到他手上,泽恩夹紧了一声,心疼地表自己的绪,“啊――我的尾巴!”
“唔,奚老师好厉害,”泽恩伸手去牵奚恨寒摸她脸的手,抓着男人的两手指移在了阴阜上,毫无保留地脱而,“因为一直呀,奚老师不知吗?堵住了就不会染,额,染了?”
“嗯――”奚恨寒三指小范围地压摸索,隔着小姑娘薄薄的储存脂肪抵住了一小小的凸起的异,他飞快地蹙了一剑眉,大脑的理智和的判断相互对抗,通常来说他摸的这肤面应该是女孩的,他到的的地方,偏向断定是里面有一块,小小的,圆圆的,似乎是球。确实有极少数学生会因为好奇心,往自己的里面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通常来说,除非是细长条的异,不然不会得这么深,尤其看握住他手腕的小短手就能大致断定,就算是小姑娘用手指把球去,也大概只能在阴中间的位置,难不成是用笔,说起来,小姑娘的分确实不太正常……
“真的能治好吗?”泽恩看着奚恨寒难看的脸心里有些不安,终老师也说帮她治病,但是好像更严重了,说好了堵住就不会再了,那个篮球砸到她上的时候,她觉肚里面所有的珠都在翻山倒海,不仅又漏了,而且她觉屁好像也湿湿的,像了一样,季老师把她扶起来的时候,她可怕那当着同班同学的面来,那她又要被同学嘲笑了。
“唔啊,好唔……”泽恩受到男人裹着她手的力量,抓着奚恨寒手腕的手指也不由自主地收紧,乖乖闭上睛准备面对狂风暴雨的来临。
“哇呜,好好难受……”随着那温的指肚移,泽恩突然伸手半抓住奚恨寒的手腕,男人手背上的淡淡的青筋肉可见地鼓了起来,一直延伸到手臂上,隐肌肉里,医生型偏瘦,小姑娘一只手便能半握住男人胳膊上的薄肌,奚恨寒注意到泽恩另一只手的指节微微弓起,指甲已经陷床单里,他伸另一只手握住了小姑娘的小手,细腻柔的小手被完全包大掌中,“我尽量轻轻的,泽恩痛的话就掐我吧,奚老师要帮泽恩检查是什么原因让我们小泽恩这么痛,恩恩忍一忍好不好?”
“染,吗?”奚恨寒僵着手,手掌还没有完全会到肉的烂,就被泽恩的话赫了一,皱着眉问她,“为什么会染呀?”说话间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