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发现自己比想象中更不能接受这个地方,他心里觉得很恶心,不舒服,踏城寨的这一刻,他似乎闻到一丝和与泔混合的气味。
从他自己上传来的气味。
“你当时在想什么?”
颜西柳垂眸看过去。
女人的睛灼发亮,像是在期待他的回应,又想已得到了她想要的回应。
一阵怒气徒然升起,他几乎是意识地扣住女人的肩膀,箍住她的巴:“你觉得我在想什么?”
他像毒蛇一样盯着她兴奋的双,声音中透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阴暗和冷酷。
“我问了几个人,问他们还记不记得你,问他们是怎么对你的。”
祝栖迟仰着脸,颔骨被掐得隐隐作痛,脸上的笑容还是那么甜蜜和煦。
“有的记得,有的不记得。记得的那一个,我全录来了。”
“伊藤衡真死了,纪劳给我的视频不够全,颜先生还有很多我不知的事。”
“都重复一遍好不好?你答应过我的。”
颜西柳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祝栖迟,你疯了。”
他对她的底线越来越低,能容忍无度和暴的事,能容忍她剜自己的旧伤,不代表她能将那些伤痕轻蔑而鄙薄地玩。
“跪!”祝栖迟忽然冲他吼。
颜西柳没有动,一秒,一巨力就着他的肩膀、打弯膝盖,迫使他跪向泥泞肮脏的地面。
有那么一瞬间,一不知该称为兴奋还是恐惧的电打穿了他的脊骨,他的了去,又被迫着直。
一个东西紧跟着落在地上。
那是件质的、全黑的,布料极少的衣,几乎像一个可穿的束腰,屁后面开了个。
她又扔来两个东西。
黑兔耳发箍,还有绒绒的白兔尾。
他看着那些熟悉又陌生东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他曾在赌场里穿过一模一样的趣衣。
他的目光茫然又困惑:“为什么?”
“好好看着我。”祝栖迟摸了摸他的脸。“因为我就是这样的。”
“不是说要补偿我么?现在,穿上它,或者我走。”
颜西柳无言地看着她。女人的声音冷静,但脸惨白,睛深陷在眶里。
他了一气,深得整个腔都在隐隐发痛,骨节被得泛白,但还是捡起了地上的轻薄衣。
手伸暗,解开休闲的带,慢慢往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