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周长笛本来就给自己灌了不少,唐钢琴的大肉棒很顺利地全了周长笛的里。
唐钢琴觉一切都很幻灭,随之而来的是不断增长的愤怒。
可是现在,昔日遥不可及的男神却在自己地面前犯贱,被自己打得鸡吧。
“停?想都别想。你现在可是完全动不了,我想就,本不用在乎你这条贱狗的受,对不对?被奸的觉如何,校霸男神?”周长笛边说边加快了攻的速度和力度。
在唐钢琴说“准”这个字的时候,周长笛被锁住的鸡吧了。
“就你是周长笛,就你成天光鲜亮丽地,就你还让我喜你那么久,怎么不贱死你啊!”唐钢琴右手握拳,左手摁住周长笛的肩膀,每说一句就朝着周长笛的腹肌打上一拳。
“你还知啊?你竟然还有男朋友了?嗯?贱成这样还有人愿意和你一起贱?”
“呃啊啊啊啊!!!”
周长笛满都是讨好,也伸了来,活像一条求主人摸的狗。
连续的拳击让周长笛本能地向后躲,但是很快就又占据了上风,使他再次绷紧自己的,并向前挪了一小距离。
“啊!是贱狗对不起主人……嗯啊……贱狗能被主人玩都是贱狗地荣幸,”周长笛一边忍受着被打的快与痛苦,一边大声回应,“贱狗谈恋也是为了,为了能更好地伺候主人,让主人……啊!让主人有更多的玩。贱狗和齐锣就是主人的夫夫狗!”
熟悉周长笛的这几个人都知,每当周长笛时,被玩到最尽兴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地狗叫,两上翻,整个人于一种无力的失神状态。
“谢谢主人赏贱狗巴掌!汪汪!”
周长笛想要挣脱,但是刚过的脱力让他使不一力气。
此时的周长笛全都保持在度的状态,却仍然要承受唐钢琴的,随之而来的快和痛苦远胜于之前。
唐钢琴迫不及待地把周长笛里的了来,然后将自己的大肉棒直接了周长笛的里,惹得周长笛忍不住发一阵呻。
“贱狗……呃啊……贱狗辜负了主人的喜!啊啊!贱狗在外面……嗯啊……在外面装人骗了主人!”
“啪!”
“对,对不起……啊!主人。”
周长笛此时已经完全崩溃了,甚至连屁也夹不紧了,慢慢地顺着周长笛的屁到地上。
“主人不用怜悯这条贱狗,能被主人玩都是他的……”
“啊!主人!主人快用标记贱狗!呃啊!”
“谢谢主人赏贱狗巴掌!”
“啊!!!好,谢谢主人!贱狗的贱要被主人穿了!”周长笛叫着,在唐钢琴公狗腰的带动,酥酥麻麻的觉席卷全,快冲没了他所有的理智,“我是公狗!不是人!是主人的傻狗!贱狗就是一个没脑的贱,贱狗要被主人穿了!要被主人了!不行了!”
就在周长笛完后,唐钢琴也达到了忍耐的临界。
“想就来,主人准了。”
昔日自己最喜的就是周长笛了,其程度远甚于他第二喜的蒲词客。
邵耶抬起手就给了周长笛一巴掌,声音清脆响亮,让唐钢琴都替他到疼。
“真没用,主人还没呢。”唐钢琴本没有停来的意思,仍然猛烈地着周长笛的贱,“就你还被那么多人追捧?废鸡吧被锁着都能。”
邵耶的话还没说完,唐钢琴就一巴掌扇在了周长笛的脸上。
“啊!!!”积攒了差不多一个来月的唐钢琴终于将自己的存货了来。
他要把周长笛他们踩在脚,他要让他们彻底变成自己的狗。他们哪里得上自己的喜,他们只自己的脚,给自己当飞机杯。
在这一连串的过程中,周长笛的鸡吧慢慢了起来,一翘一翘地诱惑着唐钢琴。
“啊!主人的好多,好!要被主人撑爆了!汪汪!”
“主人……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是,贱狗就是主人的肉便,是主人的飞机杯!贱狗不是校霸,不是男神,贱狗只被主人玩!啊!好涨!贱狗随便主人。”周长笛彻底了淫乱的状态,大声地迎合着唐钢琴。
“啊!好!主人!求主人饶了贱狗吧,要被主人烂了!啊!又要被主人了!啊!”周长笛的鸡吧再一次来,“别!别了!真的不行了!不要!又要来了!!!啊!!!”
唐钢琴打着打着,泪就了来。
“快来了!贱狗!准备迎接好主人的!”
“啊!主人!别了!贱狗都被了!不要,真的不行!”
“呃啊……”
“啪!”
“你哪对不起我了?”唐钢琴继续用右拳一地击打着周长笛的腹肌。
此时的周长笛终于筋疲力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