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肉的痛苦,以及混杂在饭菜里用于麻痹的药。
究竟是为什么,明明无论怎么推理他的计划也没有任何纰漏的,计划只有他自己知,就连琴酒都不清楚全。
实在是太过了,那些惩罚的手段。
断绝了一切与外界的联系,自己的骄傲与尊严被打碎碾压……等等这些都会令他的心理防线逐步崩溃。
“哒、哒——”沉稳轻慢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黑发青年的脸倏地苍白,也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起来,琥珀瞳孔里再明显不过的惊惧之。
“新海分明就很喜不是吗?”好心的前辈笑眯眯的俯视床上任人宰割的青年,俊面容上依旧是温柔的笑容,可他再不会被这无害表象所骗。
他死死皱着眉,偏过不想看到那张面孔,安室透只是轻轻笑起来,好像是毫不在意青年的冷漠。
然而现在的降谷零,实在太可怕,无论他被到绝路如何地尖叫怒骂都不会停手,丝毫没有与以往一丁的相似之。
可眸却陡然间阴沉来,紫灰的眸在碎发遮盖显一片阴影。
“即便涂了药也还是起来了……”黑发青年双被绸缎绑着,不知羞耻的大大分开,那幼紧窄的正着假的阳,被金发公安握住把手用力。
“明明最初还拼命抵抗,现在却随便碰碰就能攀升了呢。”安室透俯凑近,两条手臂撑在了人两旁,像是囚笼,密不透风的将他笼罩。
被关起来后每天思考却还是想不明白,新海空不知自己的计划现了什么意料之外的变局。
而与这些惩罚相比,更令新海空恐惧的,是他意识到了降谷零在逐渐驯服他。
果真还是教导的不够。
唇被迫打开,抵来了两修长手指,黏腻的搅湿,咕啾咕啾的淫靡作响,津不受控制的顺着唇角溢,又被降谷零用唇吻住。
前的粉尖儿被日夜着生生胀大了一圈,此刻得,立在青年白皙瘦弱的膛上,诱的人想去用唇抚。
也好,给他一丝希望,又再把希望碾碎,让他只隔着一丝距离却无法碰到自由不是更好吗?
甚至在他沙哑着嗓求饶时会更加兴致昂,愉悦的无法无天,的一比一狠戾暴。
新海空不知自己还能撑多久,他也不敢去估计自己如今脆弱的神经什么时候会崩断。
短短被囚禁的这半个月里,新海空尝尽了他的所有手段,现在降谷零一笑他就只觉得遍生寒,生理的抖动怎么也止不住。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到底是哪里现了纰漏。
“唔嗯、不……”抗拒的话被手指玩到糊,夹杂细小的呜咽只会使况变得更糟。
金发的公安嘴角勾起一个恶意的微笑,漫不经心地确定了接来的计划。
实在是被折腾惨了,肚腹深还在酸涩的泛疼。
他的囚犯还在心里想着逃跑呢。
新海空张开嘴急促的息,大脑却还在拼命地分析,想要借此忽视上的变化。
“真是气啊新海酱~明明这个贪婪的小每天都要吃我的东西,却还是吃的这么费力。”他笑着去吻新海空的耳垂,还故意用上了亲昵的称呼缠绵绵地叫着后辈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