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当初婚礼结束以後他的父母就回了国,婚前她不愿意去国,婚後忙著苏氏的事她更加不可能去。
对於她的话,闻亦诚只是笑笑没有作答。天知她那老公两个字,已经刺激了他最脆弱的神经。中只剩她那张浅笑的容颜,她说了些什麽他也没有注意,脑里只剩她。很想问问她过得好不好,快不快乐,但这些又有什麽好问的?这麽多年躲在暗,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的两个男人都很她。
小可和喵喵会一直劝她动手术,甚至著手寻找合适的心脏,她知自己的显然是越来越差了。以前的她一年可能才发病一次,可现在的她几乎每个礼拜都要发病好几次,那个心脏已经无法支撑她的了。
“我以为你不会来赴约的。”立刻站起来为她拉开了椅,说实话她能来,他已经很兴。
“都听你的,等解决了苏氏再说。”杜景羽小心翼翼的握住了她的手,见她没有挣扎心里才稍微舒服了一些。
“如果你不想去的话,或者我们去看罂粟花?你以前不是经常说想要去金新月看看吗?”冷莫凡以为她没有兴趣,立刻换了一个地方。虽然他已经完全不接罂粟,但那里残留的势力至少能保证他们去参观不受任何威胁。
直至了车,晨媛都没有回应他们,也没有和他们说一句话。站著车门外,看著两个男人,她只是挥了挥手,走了和闻亦诚约定的地方。
杜景羽和冷莫凡对看一,脸上是同样的苦笑,心里都明白她不愿意。
慢慢的垂了,她没有答应来,甚至连一个回答都没有。她和杜景羽结了婚,去见公婆甚至住上一段时间都很正常,只是她或许没有那个机会了。不自觉的覆上了心的位置,那颗脆弱的心脏还能撑多久呢?
“不论你要什麽,我都听你的。”冷莫凡牵起了她另外一只手,贴在了自己的心,让她受到他的心是为了她。
“不好意思,我先去
“你来得好早。”走门,就看到了不远的闻亦诚,晨媛轻松的打招呼。
“大溪地?”抬起,指尖来回的抚摸著脖上的粉钻,在两个男人看起来她只不过是习惯思考的时候摸著一个东西,却不知她抚摸的其实是自己的心。
“等解决了苏氏的事再说吧。”如果,她那个时候还能够走得动,不被送医院的话。
“如果……如果你不想去就算了,不如到时候我们去玩吧?我们三个人,一起去玩一。以前你说想要去大溪地的,我们一起去看海,好不好?”见她不回答,显然是不愿意去国的。是啊,是他要求的太多了。自以为她现在的态度缓和了,就能认为她对他有了吗?
“为什麽?你是觉得我老公会介意?还是觉得我会介意?”再面对闻亦诚,她更想用轻松的心态。
坐在窗的闻亦诚看著她和两个男人别,她转後脸上的浅笑如此的迷人,是他从未享受到过的。他又有什麽资格?以前的他是偷了好友的女人,现在的他的事恐怕会让她更加的厌恶。
有些疲倦的靠在了椅背上,她甚至不敢睁开让两个男人看到她中的无奈。她知两个男人一定会误会她不愿意,可她不会去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