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沈清秋已经痛到麻木,觉到洛冰河开始大力冲刺,他顺从的把打开任由摆,最后一次他被撞的狠狠磕在床角,稠的打在上。
或者说洛冰河认为沈清秋不自己施展床技,沈清秋就是个工,jb套,不需要照顾到任何受。
浑的骨快要散架,洛冰河抱着钉在凶上的他,动作堪称凶狠的朝深大力撞去,沈清秋连嗓都喊哑了,只是本能的在用迎合。那火辣辣的刺痛,被反复贯穿的觉令沈清秋觉得自己仿佛在刑场上,后的执行者狠了心要凿开他的,讲他撕扯成两半。他实在受不住了,仰起低低啜泣,神脆弱又无助,呻也被撞的破碎。
洛冰河最看他这副被糟蹋到极的样,那副清冷又阴郁的模样换成通红的妇脸,嘴角着,睛翻白,简直浪到没边。
人仿佛不知疲倦一样,每一记都是十足十的力,突然开始放慢速度,用力研磨某一凸起,沈清秋一颤,泪从尾止不住的落,过于烈的快烧蚀了他的意志,只是混乱的摇着求饶:“唔……啊啊,不要了、快停……”
沈清秋向来很有自知之明,心里很清楚自己在洛冰河心中就是一包可有可无的垃圾,洛冰河可以随时抛弃他,但他不能没有洛冰河。
我已经无可去了。他绝望的想着。
河都是痛苦的折磨,至于关于洛冰河的床技好到泪的这种传闻,对沈清秋来说更是无稽之谈,起码他自己从来没有从洛冰河这里讨过半分好。
沈清秋只是如释重负的想,洛冰河终于放过他了。
不知是哪里惹怒了洛冰河,就在沈清秋毫不犹豫的后,洛冰河原本戏谑的脸突然变的分外阴沉,他掐着沈清秋的脸,迫他看向自己,用恐怖的语调审问奄奄一息的人:“沈清秋,你就这么贱?来者不拒,什么都可以?你是明月楼的壶吗?”
却不知他越是哭求,被艹的越是狠,突然沈清秋中闪过一白光,浑像电了一般弹了几次,大滩大滩的从中而,然后抖着,绷直脚背,无声的达到了。
沈清秋被的昏昏沉沉,肚已经填满了,只是那人还没有从他退来。始作俑者恶劣的抚上沈清秋隆起的腹,贴在沈清秋的耳边,仿佛人一样呢喃:“宝宝,这么久了都没怀上,回给你别的,好不好?”
沈清秋实在是不知到底哪里又错了,明明他已经比绵羊还驯顺了,却还是不如金主的意,他垂着,只好不发一言。着脸颊的手嫌恶的松开,而后在床的纸巾上摸了摸,最后是不带一丝的声音从沈清秋的飘来:“看见你这副模样就倒胃。”
沈清秋小死一次,还没过气,就被人揪着发在猛烈冲刺,沈清秋过后的到极,哪能被这样对待,他像待宰的羔羊一样向后仰起了,淫靡不堪的声,在寂静的夜里听得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