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重啊,这重本仙真有些不好意思说。”太白金星对她的无礼打断也不生气,眯眯照样笑眯眯的,只是眸中嘲的窃笑更深,“重是你就是那在粪上的鲜花结的果之一。”
“……什麽……意思?我幻听?”她呆滞了,不是她蠢笨不明白人家用的比喻,而是她不敢相信这麽愚蠢的事实。
“以上天时间来计算,你有千岁以上。但以人间年龄来计算,你只得五岁。凡人要是成了仙,是会永远保持当时的形貌和心智的。”
“当然知,中国古老的传说故事嘛。现代影视都演滥了,好像后来的着名戏曲故事就是据这个改编的。大概讲的是王母娘娘负责织云锦的貌小女儿凡找了个放的没钱途小白脸老公,古代传说版鲜花粪,凤凰屎壳郎。”
“所以……”
“说重!”江七巧抖抖上的鸡疙瘩,不耐烦地打断他的长。靠,看一个白胡老诗真有说不的怪异憋屈。
“你没听错。”太白金星终于有了恶气的畅快,索将该说的不该说的劈里啪啦全都倒来,“你的本是郎挑着上天的女娃。你不是说不见海苍帝白发吗?那男人本是与天界群星成对立面的暗煞星之王,无论再悲忧也不会现白发。某日在巡夜游时,不想和你相遇,竟对你一见锺。”
“所以?”
“千年幼稚懵懂的仙心?”江七巧玩味地重复,大圆里一片灿烂,唇角狡黠地勾起,“太白金星啊,我好像听到了很有趣的东西喔。”
“啊──”太白金星猛地捂住嘴巴,眯眯老现向铜铃看齐的趋势。
太白金星嘴角狂,铜铃终于恢复成原状,闪烁不怀好意的窃笑,“呵呵,丫啊,当年织女被天兵天将捉拿上天,郎披上仙,用担挑着两个孩急追,看快要追上,却被王母一支金钗划滔滔银河,自古多空余恨,从此朝夕相对的夫妻深变成了隔河遥望的思思慕慕。唉,迢迢牵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札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间,脉脉不得──”
太白金星张结了好一会儿,方才懊恼地叹气,“罢了,既然被你这丫捉住漏,本仙说了也无妨。郎和织女的故事你知吧?”
!当──一块巨石当砸,直把江七巧砸得晕转向,分不清东西南北,这世上果然没有最雷,只有更雷。
“请问上仙,那时我……多大?”她有种不好的预,后颈的,冷飕飕的。
说你怀疑他不你,本仙倒怀疑你那颗千年幼稚懵懂的仙心到底懂不懂?!”
她拉开璀璨的甜笑,如捕获到上好猎的猎人,得意至极,“太白金星啊,要我现在附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得如实告诉我,我究竟是谁?二十一世纪,世界人多如,再加上不同的时空,人少说也有上千亿,我可不信神仙会眷顾到我这个渺小的人类上。”她摩挲着巴,蹙眉似在回忆,“好像我平常没敬过鬼神,也没烧过香。嗯,到底是什麽份会带来这种附奇遇呢?”弯弯的乌眸笑睇面前的老,奸猾堪比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