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看着他，从他的表中我明白了他知他这样会伤害到我，但他还是这样说了。

“哦？”路德维希发浅浅的疑问声，他轻轻抚摸着我的发，他的动作无疑很优雅，优雅得仿佛是画中来的一般，无可挑剔，但又让人敬而远之。“为什么会这样认为？我亲的芙兰。”

所以我伸手摸了他的脸，他有些微凉的五官，当我到他的唇的时候他轻轻握住了我的手。

他的话当然刺痛了我，我宁可他怪我不理我，也不想要他这样的宽容。

路德维希定定地看着我，他的目光突然间变得冷漠无，然后他对我说，“黑暗还没有结束，我可以觉得到。”

“为什么……”我轻轻地问，我不知自己是在问什么，但我的的确确在发问。

他却似乎陷了自己的思绪中，而握着我的手越来越用力，我不禁发了一声痛呼。

“他们的上有你的气息，很重。”路德维希似乎是答非所问，然后他看着我说，“死灵法师，和，德鲁伊。”

路德维希表现得太像一个梦境了。

“一直都是。”堕天使说。

我的心微微搐了一，我知他在说除了他之外我们都是黑暗者这个事实，我当然也无从反驳，所以只好低，听他接来的话语。

“看起来路德维希重视你还是有理由的，你的那群小伙伴们可一个都没有发现我是谁。”路德维希――或者说那个堕天使脸上的表完全消失了，对于他们来说表是一种多余的存在。

“路德维希不会伤害我……”我在心底里这样说，然后我摇着推开了他的手，然后后退着说，“你不是路德维希，你是那个堕落的天使。”

他可伪装的真好！我从心底里发叹，然后我警惕地看着他说，“你欺骗我们究竟有什么目的？”

他握着我的手有些用力，让我有些疼痛，我挣扎了一但他没有放开我的手。所以我只好忍着痛说，“但王不是被你杀了吗？”

“是被我收了。”路德维希纠正了我的说法，然后他看着我，又仿佛在透着我看其他东西，“你们散发着黑暗。”

“你是说……路德维希拒绝醒来？”我怀疑地问。

“我只是替路德维希问了他想问却不敢问的问题罢了。”堕天使淡淡地说，“他还真是个可悲的家伙，好不容易从王那里逃来，面对的却是一群堕落的伙伴们，更可悲的是他还是被那些堕落的人救的。”

“你不是路德维希。”我突然说。

那话语中当然也没有什么波动。

路德维希仿佛这才注意到一般，他放开我的手，淡淡地说，“抱歉。”

“以及他灵魂受到的创伤。”堕天使没有丝毫犹豫地说，“我透支的力量让他的灵魂差破碎。”

然，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然后他看着我的表，突然笑了，那笑容好像是面一样，“你无需为此到羞耻，芙兰，人类总是卑微而充满望的存在，所以需要神的拯救。”

“你――！”我不禁握紧了法杖。

“路德维希……？”我带着微微的茫然叫他。

“那么说一直都是你喽？”我震惊于这个事实，“从早上起来一直都是。”

“要我是你，人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