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儿看了看他,有些不安的抓住他的袖。
“啊……对不起。”她有些惭愧的低。萧颜却不甚在意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安她:“没事,我们今天去找师父的故人。”
所行之是一片幽静的森林,看起来少有人烟。这种时候顾儿哪里还睡得著,问他:“我们去哪里?”
萧颜对於她的歉不置可否:“没有一次了。现在,你就乖乖的休息一会儿,我们上就要到了。”
里面站著一个很很瘦的女人,面上带著古怪的蒙面纱,顾儿和其他人都有些惊讶,倒是萧颜见怪不怪的样,他抓住顾儿的手示意她安心,领著她了简陋净的小屋,祝氏妹也是一雾,萧颜和那女人却已经淡然座,顾儿衡量了一,本想站起来却挣不开萧颜的手。
淡金的眸似笑非笑:“你以为我是一个人就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不过,我们今天去找的并不是我师父。”
与那声叹息一同落的,是嘶声。
“什麽意思?”
“也许。”
人,这世上倒真是少得很了。
“他是谁?很厉害吗?”
萧颜应:“是我,木前辈,我来看看你。”
萧颜朝她笑了笑:“师父他老人家已经不在了。”
萧颜想了想,:“我师父那里。”
“没有,我很兴。”萧颜的声音果真带著笑意,“我不曾和他动过手,与他也许多年不见了。”音落,他沈沈的叹息。
“咦?”顾儿咋,“你居然有师父。”
那声音迟疑了一会儿,才不确定的开:“萧颜?”
顾儿在萧颜後面车,好在今天是第二天,又是森林里,阳光都没觉得那麽人了。祝雁和祝霜跟在他们後面,祝霜一直皱紧眉,不知在想什麽。
“我当你把我这个老骨忘了。”女人叹。
院落里的房间倒是不少,里面有叮叮当当的声音传来,像是女人上的佩环一样作响,但那并不是佩环,而是风铃,外人这间院时它才会响起来。一只著红手套的手掀开门边的帘,明明只是一层薄薄的遮掩,却怎麽也看不见里面的光景。
萧颜不以为然:“其实晚辈这次回来,是想麻烦前辈一件事。”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温婉的中年妇女,带著难以描述的沧桑,似乎再多说一句话她就会累的晕过去。
听他的语气不像是动怒,顾儿只好陪著笑脸扑过去:“我错了,对不起,次一定不赖床了。”
这森林里果真有个小院,朝著太阳的那一面收拾得净净,背阴却一片狼藉,简单的篱笆围在外面,看起来很是简单温馨。
“老样,吊著一条贱命。”她的语气单薄虚弱,仿佛快要化仙飞去。
被称作“木前辈”的女人似乎咳嗽了几声,没有让他们久等便大方的掀开帘。
在晚辈面前说这样直白的话,通常都是带著自嘲的彩,可是她只是淡淡的说著,没有过多的绪,就好像她说的是事实。
萧颜特有的笑容发挥作用,笑的很舒服:“木前辈的可好些了?”
“比你还厉害吗?就算比你厉害我也不会嫌弃你的……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我就知,”木前辈的带著红手套的左手轻轻在桌上,蒙著面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