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宁不知该如何作答，所幸退回原位的伽罗嗓音清冽：“夫人，南堂主要去了。”这才解了他的围。

顾明月被伽宁狠狠摆了三遭，所幸他为了不引人生疑，余两次皆是草草缴械。即便如此，顾明月仍觉小腹饱胀，被撑得厉害，偏生伽宁还不许她浪费一丝白，眨间便不知从哪儿拿来个带细链的大桃。只见那显然是挑细选的桃外壳光亮，棱角被打磨得光，可突起不平的沟壑却一儿也不少。伽宁把桃往她前晃了晃，随即便毫不留地把那寓意多的了她，只留一条细细的金链香艳地贴在湿透的花苞，甚是好看。

帐台外月正好，溶溶清辉泻在他上，朦胧的光晕勾勒一圈矫健的曲线，他在外的肌肤也好似闪光，泛霜雪的冷意。

了帐台的南秋不紧不慢地褪长袍折好放在床一脚，他形清瘦却不失刚阳之，气质温儒雅，容易令人心生亲近之意。

想到适才帐台交缠的影与响动，伽罗压了压嘴角，笑意实在忍得辛苦。她虽与伽宁自小亲密无间，却从未有过逾越常的举动，几乎未曾见过伽宁行男女之事的模样，今次也算是开了界，足够她日后拿来与之闲谈打趣。

伽宁见顾明月闭着睛，一副雨打海棠不胜意的倦容，承雨后的婉柔模样无端地令人心里上三分，可伽宁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两，便披上来时的长袍，衣带未系前大敞地从帐里去了。

伽罗微微一笑，也不恼，跪坐在伽宁前等他完。夫人的滋味想必是极好，否则一项不近女，只在必要时刻招人缓解淫毒的哥哥，怎会在帐台停留许久。

顾明月呜咽了一声，小里

上，她上香汗淋漓，通的莹白无暇在灯光更显玉肌剔透，遍布细碎晶光。

顾明月着实有些累了，她这一世没有修复力惊人的，一场好来便疲惫得骨酥。她几不可查地微微皱眉，这副如此鲜柔弱，如何承受得起后面几位男人的轮番浇灌。

圣洗仍在行。

“如何？”伽龗饮一杯酒，枕在白衣少女的前，意兴阑珊地问。

伽罗膝行上前，手中捧着一条白巾，为他仔细拭上的薄汗。伽宁神坦然地接受伽罗的服侍，直到那条微微发的白汗巾过小腹越来越向开始，他才手抚住伽罗的小手制止，扯过她手心的柔布条自顾自地清理起。

伽宁自是不知妹妹在想什么，他完便把汗巾还给伽罗，系上衣带坐到帐台正前方她的对面。他上首稍远的位置坐着伽龗，一霜，织在衣料里的螺钿彩光斑斓，却不及他堪比月神的清华，一举一动间风雅如云似雾，然飘来，令人心神迷离。

他把顾明月翻过来仰躺在，撑在她上方仔细端详了半响，中：“夫人，冒犯了。”便分开她的双架在肩膀上，伸手摸索到她间勾起细链拉那颗大圆桃扔在一边，腰沉便侵犯到了她的最深。

伽龗神淡淡，又仰喝了酒，心中烦闷，遂挥退了再为他添酒的少女，一双墨玉般的瞳仁发直，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