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再给你换种饮料。」男朝着女孩挥手,要她跟着他走。
女孩没有回答,她的靠在他的肚上腄着了。他闷笑了两声。
霍正杰以为他们是恋人,所以只好看着她离去,直到他的朋友问这女孩是谁,他把在女厕发生的事说来。
「保护你!和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不是好东西。」他对她说。
他用力地。
「我不信。」女孩断然地说,接着往黑黝黝的海。
「你救了我。」她还在喃喃地说。
最後他才打理自己,一边猜测她的名字,然後笑话自己嘛瞎猜,明天不就知吗?他窝在沙发上睡去前这麽想到,却没料到第二天醒来後,佳人已不知去向。
霍正杰全然不知她在说什麽,但肯定不是什麽好事。他看她丽的脸布满泪痕,心疼不已。「别哭,我会保护你。」
「我想睡觉。」
「我不要回家!」女孩尖叫着,他吓了一。「不要,叔叔会欺负我......他跟妈妈说是我勾引他的......我该怎麽办?」然後又开始哭了。
「真的吗?不我发生什麽事,你都会解救我?」
「这男的是这儿的常客,那女孩不是他的女友,他都故意灌醉女人,藉机捡屍。」
「保护?」她很疑惑--应该说她看来像酒醉了。
「该死。」霍正杰诅咒。「你住在哪里,我立刻送你回家。」
她涣散的神说明,跟她讲什麽都没用。霍正杰拿大浴巾将她包住,然後用风机帮她着湿发。
霍正杰尽可能将她上的衣服乾,把她抱到床上休息,再把空调开最以避免她受寒,还把她背包里的东西一一拿来摊开;里面没有她的证件,行动电话泡到海也坏了。他想到自己上有片在德国压制的de光碟,也先拿来放乾。
「是,我说过我会救你的。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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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霍正杰飞快跟着去,所幸立刻就抓住她。冰冷的海令他咬紧牙,还好旁边有人,帮忙将女孩拉回岸上,他也爬了上来。
「先别睡,你全还湿着。」
「果汁?」她眯着眸,反问他。
女孩着气。「你要什麽?」
「那男人给你喝了什麽?」
「我知。」没错,他救了她!霍正杰突然觉得这女孩是他的一个责任了。「对了,你叫什麽名字?」
听了朋友的话,霍正杰立刻追上这两人。他拉住女孩的手,她茫然地望向他。「跟我走!」说着就牵着她往外跑,不後面男的叫嚣。他们跑到附近的海湾边才停。
女孩没事,还傻乎乎地对他笑着。他向帮忙的人谢,趁着别人报警前,急忙拖着女孩离开。他们全湿淋淋,又冷又冻,好在附近有间民宿,霍正杰向他们要了间房。
「睡着了--才准备跟你说,如果不想住家里,搬来住就好。哎,明天再告诉你好了。」
「你救了我。」她被搀扶房时,带着崇拜的吻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