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悟,“我懂了,你最的不是正卿吧!”
这……这小丫咋看来的?
卯卯笑:“就和比起正妻更钟意妾一样嘛,担心偏袒妾引来正妻妒忌,故而不敢明说,对也不对?”
前桥只得服输,压低声音:“是,其实最得我意的是庶卿。”
“那日跟在你旁的两位男,哪个是庶卿?”
前桥:“都不是,一会儿我将他指给你看。”
卯卯红着脸继续八卦:“你都喜他什么?”
“嗯……相貌好,格好,知书达礼,心宽广,脑够用,注重团结,从来不给我上药、难题。”
前桥给予一连串极评价,瞬间将卯卯的期待更上一层,她望穿地看着门,总算等到渐的脚步声,不由得紧握前桥的手,兴奋:“来了,终于来了!”
前桥哭笑不得,面上故作淡定,酝酿亲切的微笑向门看去,可一秒,笑容就僵在脸上。
……靠,忘了这茬了。
只见门中相继五六个邋遢乱糟的玉米须,弓腰塌背毫无气质,土黑面孔胡拉碴,衣衫不整里外,中倒是都闪着思念和担忧,脉脉看向前桥,齐声唤:“家主……”
她本能地向后一躲,背靠在椅上,手被卯卯抓住,对方附耳问:“他们就是……你的夫郎?”
“不,不不,误会了,认错人了。”
前桥话音刚落,就听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仙……我好想你啊!”
——
6.
怎么想让他们长脸的地方不长脸,反而一个劲儿丢人呢?此时前桥社了大死,臂如木偶抱着怀中委屈的何缜,生无可恋望向“玉树临风倒”的梁穹,目光依次扫过一个比一个辣的成璧宁生罗昂,最后看着唯一相对正常的施克戎。
谁说年龄大更稳重啊,就属这人最腹黑了!真不该让他把关造型,知要见外人,还不悠着。
看到卯卯在旁忍笑,前桥也知这次印象分已无可挽回,于是抓紧时间介绍了卯卯的份以及当天的行动计划,命成璧带领施克戎及两位护卫扮卯卯的家丁。
“那天打扮得正常……给我丢人就算了,别给平国公府丢人啊。”
前桥唯有长叹,和众人简单吃过饭,昧着良心与众玉米须依依惜别,随后同卯卯回去。
“不乘轿了吧,我们走一走。”
卯卯见街上没有搜捕者,便向前桥提议。于是两人带上轻纱覆面,弃轿沿街缓缓步行,走过多半路程,前桥只觉速度越来越慢,见卯卯眉心紧蹙的样吓了一。
“怎么了?”
卯卯扶墙叹息:“本想走回家去,可刚走到这,脚就疼得受不了。像我这种,想去荆国游玩,恐怕也不到吧。”
前桥蹲查看痛,发现卯卯的鞋为显袖珍好看,鞋底只有薄薄一层,不累脚才怪!遂抬叹:“我从没见过这种不实用的鞋,压儿不是为走路的,没磨脚泡已经谢天谢地了。”她将自己的鞋脱,递给卯卯,“你先穿我的。”
“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