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房中另外一人示意打招呼,便带着刀门。柳卓君对他虽然仍算不上好脸,但也没有再发那种噎他一的冷笑声,皱着眉目送他离开。
曲眠双指并拢着捣柳卓君肉间那红的,借着津的泽长驱直。
曲眠单臂撑在柳卓君上,衣着仍完好,但乌黑的发丝已经散乱,被汗浸湿,丝丝缕缕地沾在那张白皙清秀的脸上。他半阖着,咬唇着手指,仔细用中津湿着纤长的手指,直到莹的津沾满指尖。
一对男的乳,被他如尝甘饴般地来回尝玩,仿佛是要从那针尖大小的乳孔中一般。
一刻他们的唇又贴合在一起。柳卓君原先穿的还算严实的校服被扒得堪堪挂在腰间,曲眠又穿着五仙教一相当暴的校服,两人腰腹间大片敞的肌肤相摩挲着,带起令人难自禁的灼。
他用手指扣挖着上的,指尖在
曲眠又俯细细的亲吻他的颈间,倾斜的腰已经压在了柳卓君立的上,铃渗的都在曲眠的腹肌间蹭抹开。
柳卓君被得轻颤不止,短暂得了息之机。
他手指勾着柳卓君的腰带往外解,用脸贴着柳卓君的后颈,闻到一丝皂角的湿气,曲眠:“你刚刚沐浴过了?”
曲眠轻轻地在柳卓君后颈咬了一,犬齿刺肤的一瞬间刺痛让柳卓君忍不住颤抖了一。
他抬起夹着曲眠的腰,无声促着。
柳卓君手挡着脸,从指中看着压在他上的曲眠舐着手指,脸上因为刚才的事已泛起挑抹了胭脂般的酡红,任谁来看也没法将这个人与平日那个清冷傲的年轻世家扯上关系。
奈何曲眠沉浸在前戏的品尝里,一路从柳卓君随着呼不断颤抖的结吻到前,住那枚小小的果实嘬到凸起红,又在乳晕咬泛白的牙印。
只奇异蓝鸟给自己取的名字——它从笼中挤鸟喙啄了顾晚星手指好几,嘶哑着嗓喊:“放我去!”,但还是只能不不愿地被锁在了鸟笼里。
微冷的尖松懈的唇齿间,将未尽的话语吞没。柳卓君的衣襟半敞开,跟曲眠的紧紧贴合在一起。唇交缠的间隙,曲眠手指在柳卓君袒的划了几,边边笑着说:“去床上?”
他正要回答,曲眠就伸手抚上他的脸,迫使柳卓君转过来。
切磋或是铸炼刀剑时,难免有失手导致上添了伤疤的时候。所幸柳家业大,及时的治疗并不会使那些伤在上留太深的痕迹。只是仔细看去,才会发现那一颜更浅,肉更的疤印。
两人许久没这事,柳卓君空旷已久的经不起这般侍手段,已忍不住伸手用虎箍住自己的男,上套了起来。
“把掰开一。”曲眠屈膝压着柳卓君间,手伸他间。柳卓君自己抱着大往两边分开,手指在大丰腴的白肉间深。
后人说话时轻轻的呼气声打在脖颈间的,柳卓君脸上不显,颈窝间却是已经染上了晕。
柳卓君吐低低的呻。
柳卓君不适地轻嘶了声,深着气。
柳卓君总习惯将长发扎紧束,长年累月来,连散发的时候,后脑的几络发茬都会不屈地翘着。曲眠亲吻他脖颈的时候,总会笑着说柳卓君的发得自己脸上好。
待到曲眠再起,餍足般地着唇时,柳卓君那丰腴白亮的前一对乳珠已被得鼓起,又红又,裹着一层透亮的光,仿佛用手指一掐,就能盈乳。
曲眠中的笑意愈深,他凑到柳卓君耳边,着柳卓君耳边的碎发,声音中带笑低声:“少爷,摇不坏就够了。”
柳卓君声音有些哑了:“床有窄。”
曲眠手腕使力,将手指在柳卓君的肉来回送,不顾肉挽留般的夹。原先沾着一津的手指越来越湿淋淋,随着送的动作,曲眠还时不时屈起指关节,去挖扫人的,把人捣得息连连,不住淌着涎的尖。
曲眠手指抚过那些肤更,更加的地方时,总会引起柳卓君不自禁的颤抖。而五毒男人则会暴他那恶劣的格,故意用手指扣压,或是低着用的尖舐、轻咬这些地方,令柳卓君连呼都短促起来。
顾晚星准备去赛事场地看一看,顺便研究一赛方提供的兵防,最好是找到人切磋练习一。
他那红腻温的紧紧裹着曲眠的手指,在柳卓君试图放松的呼鼓缩收弛着,像是要咬住夹在中间那两手指不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