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卓君闭了闭,长叹一声,不说话了。
“……你们太吵了,昨晚。”柳卓君无奈地解释。
柳卓君着针的指间微微渗汗,他镇静:“我尽量动作快一。”
柳卓君想要说些什么,刚张就被曲眠手的搓得失声呻来。他伸手捂着唇,中神湿迷离,只看着曲眠。曲眠笑叹:“算了,你肯定又不让。”
“好看吗?”曲眠边脱着柳卓君的衣襟,边咬着柳卓君的耳朵轻声问。
“关于他……顾晚星,你好像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柳卓君轻声。
湿漉漉的手指拈花一般随意地捻住了柳卓君前的乳珠,夹着那粒肉球着,将乳晕抹得晶亮湿。柳卓君脸上渐渐泛起红,咬着齿关,近乎赧然的表。
窗檐外飘起细细的雨丝,斜斜地顺着敞开的窗漫房中,带起清凉的汽。
片刻后,他唔了一声,随手将那只蝴蝶掐湮在掌间,说:“顾晚星醒了。”
曲眠微微一笑,手臂懒洋洋地垂。柳卓君刚收起那套刑般的针,他拽着柳卓君往床上一拉,将柳卓君在床板上,刚俯,突然轻了气,伸手往后颈探去。
曲眠一丝歉意的笑,神依旧是狡黠灵动的:“这样……真不好意思。”
曲眠靠床外的那只手抬起,一只轻飘飘,飞得时时低的小蝴蝶不稳地停落在他的指尖。
“难为你连日奔波了。”曲眠神微动,伸手握住柳卓君蜷紧的手指,将其开,十指紧扣住。 柳卓君看着他,脸上没有一丝合的动。
“你一有心事,就这副很苦闷的表。”
“像耳坠那样给你这对蜜豆穿刺个环,然后挂上皎珠,”曲眠压低了声音说,“肯定很漂亮。”
“别碰……别压到伤了。”柳卓君有些紧张地抬起手,轻柔地抚着曲眠的鬓间。曲眠握住他的手,整个人往栽倒在柳卓君怀中。
曲眠突然站了起来,柳卓君不由得目光追随着他看去。
曲眠赤着上趴在床上,轻阖着,半晌突然说。
“我也不知该怎么安你,你这个人,我是越来越看不透了,”曲眠回,目光透过垂的几缕鬓发看向柳卓君,“要不要试试上次说的那事?”
他床匣里的小盒,取了一对铃铛样的什,伸手拨了几,那对铃铛便簌簌地自己转动起来。
曲眠那双漂亮的睛眨呀眨的,闻言一丝适当的惊讶:“我以为你能理解的。”
他低咬了一,然后又用面去碾的乳尖,引起柳卓君压抑不住的低声。
曲眠用手指把柳卓君那一对乳珠玩得立红,又是用指尖掐又是把玩着,说:“有想给你这上面留东西。”
柳卓君又重重地叹了气,很是痛的样:“河朔那边的事不是很要紧,虚惊一场,暂时那些人还没有察觉我们的动作。”
“醒就醒了,我们二人的事,他迟早看得。”柳卓君嘁。
几年前的争吵埋的隔阂,今日也还藏在两人的心中,随时会因为一引线而重燃。
他仔细地,压抑着兴奋地勾勒着,将那只像是栖息,又像是在肤上落一吻的碧蝶的图案凝结在曲眠的后颈上,
曲眠挑起眉,:“但是我自己看不到。”
在那些怀着期许共度的日夜,他给了曲眠除了明媒正娶以外所能给的一切,但确实从未考虑过曲眠是否喜那个被他人以异样目光注视的境。
他伸手柳卓君的嘴里,手指直抵温柔的,毫不温地搅着,看着柳卓君脸上呕的神才,带起指尖湿的津。
染着碧蓝的针将亮丽的颜引素白的肌理,锐利的针尖划破脊背,留一郁的蓝。
曲眠背对着柳卓君,手指拢着倾泻的长发,将其扎束起。他随手披在上的外袍随着抬手的动作往,一截洁白的颈背。
那小盒被曲眠放置在旁边,敞开着,还有一些比手指略细的银杵,两指圈起大小的玉
“有冷。”
他往后懒洋洋地一躺,半躺在榻席上,慵懒地:“你以后回河朔少爷,我总不能继续跟着你住在柳家。年轻时还可以说是发小,都到了成家的年纪,在后院养着个男人,总归不算好听。”
他以为他将曲眠从南疆带到河朔是脱离了故去的苦海,却又让曲眠陷了另一个为难的境地。
柳卓君声音低哑地回答:“很漂亮……”
柳卓君猛地看向他,喃喃:“你在意名分的话……”
“打住,”曲眠手指在唇间一比,示意他噤声,“你知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柳卓君从未后悔过当日在曲眠跟河朔柳家之间的选择,对于今日的局面,他也无从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