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开她们,半抱闻君越在怀。
“大叔,想老吃草,你吗?”讥笑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嚣张跋扈。
闻君越惊喜抬:“李竞麒!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远远偷看她半天的李竞麒,鸭帽一张俊脸瘦得让人心疼。
他嘲讽的声音如常,但脸不如从前神采昂扬,眉舒展不开的忧郁让属于太爷的换了一种味。
“回来看看你,看到唐天天发的朋友圈知你在这儿,就过来了。”
看到弟弟,李砚川的声调霎时转换得严肃:“不打招呼就偷跑回来,你之前怎么保证的?”
李竞麒不怕死地还嘴:“我不回来好给你机会撬我墙角?跟你交往?你知喜两个字怎么写吗?你就是个没没人味的赚钱机,你离她远我警告你,别告诉我没提醒你。”
“好了好了,要吵能不能找个没人的地方吵,我们三张脸都名,太容易被抓到了。”闻君越看到李竞麒,知他偷偷跑回来找她心很好,所以快找个没人的地方,怎么吵都行,不过必须要像这样抱着。
愿意抱着,就说明没生气了,或者气消得差不多了。
李竞麒借的车就在路边,他牵着闻君越,地把她副驾驶,让他哥坐后面,隔绝开两个莫名其妙到一起的狗男女。
他到现在都还没有追究当天的事,到底为什么!
开车不吵架,吵架不开车,李竞麒沉默地把车开到李砚川私人住的湖景别墅,车开到地库,车后绕到副驾驶,门打开拉闻君越来,住她脖扯到自己面前搂腰狠命地亲。
全程当李砚川不存在。
李砚川还坐在后排没车,隔着车窗看两个年轻人旧复燃,小别胜新婚。
闻君越被他压在车门上一动不能动,只能看到她揪着李竞麒外套的手,越来越用力。被亲得昏天暗地不能自己。
李竞麒向左侧着,睁着的睛死死盯着李砚川,向他示威、宣誓主权。
但李砚川是能透过现象看本质的,如果闻君越全心全意李竞麒,又怎么会因为一时迷跟他求?
所以李竞麒还是没长大,小孩儿的把戏只不过是表面看起来喧嚣,不备伤人的杀伤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