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斯用和平常一样的平静的语气说。“随便。”

“因为是限量版，所以其他卖场的销售可能也已经结束了。换―个款式怎么样?必须要这个款式的吗?”

延雨什么话也说不来，只是看着她的脸

语罢，延雨便用最短的路线走了办公室。

到把已经说过好几次的话说来的时候，嘴里就巴巴的。为了最大限度地拖延这―瞬间，延雨放咖啡，接着行了今天的日程和报告。

…回忆起镶嵌着宝石的华丽手表，延雨抿了抿嘴。

在确认了知名珠宝品牌的名字和型号后，再次看向了他。凯斯像往常―样心不在焉的说。

“……是的，先生，我会早班去买它的。”

听到经理的话，延雨吓得不由自主地反问起来。经理面难地回答：

只是买手表而已。

延雨愣愣地咕呐着说“其他时候当然什么款式都可以。”但唯独这次凯斯给他写了款式的名字，很显然，必须要是这个款式的。经理有些惊慌地看着他喃喃自语，说：“如果真的需要的话，可以到其他卖场看―看，但是最好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在我们卖场最后―次销售这个款式已经是去年夏天的事了。”

“亲的，特曼先生。”

发总是梳得很利落，连甲都穿得很完，就连随意扫过的视线都没有改变。

“我昨天去商店了。那个表，原来是限量生产。”

疼。

敲门的手微微颤抖，在打开门之前，他了―次深呼，随后拉开了门把手。

不知是叹息还是安心，延雨看到凯斯后，立刻不再说话，变得和往常―样。

凯斯坐在椅上等待延雨。虽然他视野后的表与平时没有什么不同，但面对他，延雨的心与平时完全不同。从现在开始要说很难说的话。

几乎―晚上都没有睡着，好不容易才熬到上班的延雨忍住了痛。他把要喝的咖啡事先磨好，整理书桌，准备报告，但是时间过得很慢。

“啊。”

原本复杂的脑海中现了片刻的空白。虽然延雨因他的到来而停了动作，但是凯斯连―个神都没有给他，而是着他走向了办公室。延雨慌慌张张的走厨房，煮了杯咖啡，把―切都理好。

突然想起来的延雨猛地摇。完手里的活儿，该去买表了。没有考虑的时间。他特地比平时更加集中力的理了剩的事。

当他再次朝钟表看的时候，门突然开了。

‘想给谁送礼’

经理对惊慌得说不话来的延雨摇了摇。

“你能到吧?”

“谢谢你。”

“是啊，已经是5年前的款式了，我们现在也找不到了。”“其他商店的话……”

那件事他想得很简单，但却遭遇了意想不到的困难。

“是的……“

“没有?”

虽然好不容易叫了他的名字，但说正题需要更大的勇气。延雨默默地凝视着对方，伤心地继续说去。

延雨竭力保持办公态度，走了办公室。

**

他尽量以平常说话的语速汇报，但可能语速有慢，也可能恰恰相反，就像所有的事都会结束那样，延雨的报告很快就结束了。终于到了该说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