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愿一辈尽心尽力伺候少,请少赏饭吃!若不然便许了婢绞了发,了姑去,婢日日念经诵佛,保佑少平安康泰万事顺心!”可意说,她赌少不能不顾妇德,不敢那河东之狮,喝醋之人。
可意面上微喜,心里想着只要能先站住脚跟,其他的日后慢慢经营便可,刚要谢过少,就听见顺娴又说:“可意诚心诚意,倒叫人不好拂了这丫的一片孝心了!田嬷嬷!还傻站着什么啊,还不帮着可意丫绞了发!记得要送她去静心庵!那里的静字尼们最是虔诚了!”
顺娴被噎了个倒仰,好你个可意丫,真真是个有成算的,堵了四方大路让人往你的小里钻。一般人听了这话,都得赞她是个忠心的丫。若我是那土生土长的清代闺秀,为了家族面为妇之德,今儿怎么也得将你这割人的骨咽去。可姑却是两辈为人,接受过一夫一妻思想教育的,还能被你个小家贼叫两声就吓得不种地了!
可意浑激灵一,忙趴□说:“哪里与少有半系,却是婢真心实意的!婢虽是卑贱之,可也有这么一的骨气,若少不成全,婢便一撞死以示节心。”
闻言可意一愣,田嬷嬷趁机一剪将她一黑发齐剪掉,可意也知大势已去了,哇的一声哭倒在地。恨自己不该有那些小心思,本意真是要与少投诚的,可却被可舒那丫的一番言语给激的心生向往,人却却是应该脚踏实地的,不该攀比他人!
忠之人是万不可留的。先看看她如何行事再打算,若真是个能安分住的,给她寻了个好人家面的打发去也罢,可若是想背地里搞些动作,也别怪她手狠不慈了。
“嗯,是个节烈的丫,小却是委屈了,该是正妻大妇才得起的!可母亲送你来伺候少爷,我们儿女的哪能逆了她老人家的心思。”顺娴赞赏的看着可意,又泛着为难的说。
“贱蹄让你瞎喊,少成全你的一片赤诚,难不成你刚才说的都是谎话?真要那样你这样黑心的丫却不去那静心庵中了,就应该卖到私寮里去和那些九的爷们儿打交。”
田嬷嬷上去就是一大耳刮,可意的脸登时苍起半指多。
顺娴喝了温,摆慈眉善目的模样,慢慢悠悠的说:“好!是个有心的丫,一片忠心为主。”
“额娘指着你的肚争气,我又怎么能薄待了去!看你说的凄凉,这话传去可不好听,好似我不能容人似的。”顺娴笑咪咪的说。
可意听后呆愣半刻,直到丫们将她住要绞她发才反应过来,哭号着喊:“少饶命,少饶命啊,婢再也不敢了。”
顺娴咬牙,你要撞死怎么不在查氏跟前,跑到我这又装起贞洁烈女了。真是个有手段的,若真是被她蒙混了过去,放这么个有心思的丫在夫妻二人跟前儿,说不定哪天就得被她算计了去。她可不想放谁去考验景泰的忠心,人这东西最经不得推敲了,虽说能受到景泰的一片真心谊,可也保不齐有那老虎打盹的时候,真事恼心的还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