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怕是老了吧!记也不好了?难忘了当年媳妇未嫁之时托伍嬷嬷转交给静雯的东西了?想来婆婆不会看也不看的就把东西一脑的就转交了吧?现在请您好好回忆回忆想想那是什么!”顺娴心中无惧,自然将话说的气。就连景泰给她打的也都让她一并无视了,她也想好了,景泰若是和她一条心便罢,不然此事一了就和他和离,省的再在钮钴禄家里受这窝气。
“我跟你说什么?我怎么跟你说?说我嘛得了洋人的好东西就想着给好朋友送去以备万一?说谁知四福晋的嫡亲阿
顺娴最后的一个字音拉得老长,阴阴冷冷的,惹得颇胖的查氏浑的肉一抖,冷汗也唰得一就来了。
景泰知上面写的是洋文,可他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顺娴这时好心的开解释:“西药是洋人最伟大的一项发明,同时也证明他们的社会比咱们的大清朝步的更文明!洋人研制的西药有很多能治愈以前被称之为绝症的病患,可却被咱们大清国一句非我族类其心必诛给排拒在门外。包括这个,Quinine,也叫金鸡纳霜!专治疟――疾!”顺娴笑得灿烂的看着众人,查氏却更是瑟瑟起来,她又说:“早在和景泰定亲之前,我就把这药片请那时还不是婆婆的钮钴禄夫人转交过,给我的好妹――静雯,留着必要时傍的!”
查氏继续骂骂吱吱的:“少跟我说以前,以前静雯对你还不薄呢,你连生三个女儿她还给你讲,你却顾都不顾她的死活,你这是要她的命啊!~~~”查氏哭的跟要唱起来似的,但猛然好像想起来什么,一声不吭的坐在地上回忆起来。仿似记得那日登门曹家来求些容之,临走时伍嬷嬷拿回一个小纸包,里面好像写着什么――治疟疾!!
“怎么都没跟我说过!?”景泰心疼顺娴这幅故作的样,想着她因为这个秘密到底承受多大的压力,心里疼得不行。
常林和景泰不明其中所以,皱着眉问究竟是怎么回事!查氏想透了其中理,早吓得一个字也说不来,顺娴却不急不缓的将床铺掀开,从一个不起的地方打开一个暗格,在里面拿一个深略显透明的小瓶放到二人跟前。
儿就得看婆家人的脸还得有怒不能言。今儿这要命的事想考虑个万全之策都不行,犹豫一就要伸手打人!谁也不是天生该谁欠谁的,差啥要跟你们伏低小啊,大不了大家就一拍两散各过各的,还不信少了你们钮钴禄家的臭鸡,我曹佳顺娴就不了曹糕了!
一时间屋里静的只闻其呼之声,这时一细针落在地上也能吓大家一,常林纠结着眉,心中暗自着打算。今日此事事关重大,若是应对的好了是个活字,若不然便是个死字迎。若是此时置静雯于不顾那是不可能的,此事突然,静雯怕是也的不够周全,今日这般大阵仗的送信过来,怕是已经过了明路的。都说顺娴有办法治愈疟疾了,若是现在改只怕会被四皇嫉恨上了,不止失了这苍天大树,只怕还会变成一纸命符。
顺娴哼了一声,知她这是想起来什么了,又:“额娘这是想起来了?那您也没忘了四皇福晋的嫡是怎么殁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