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海涛吧,要是换他的话还能有绝对的掌控权,可是海涛有杨小雅了,哪会还会去袁梦这样的。
不过他也就是粪表面光,刚正经一分钟,就又笑倒在椅上。也不知到底是啥事至于他这样,笑了一会儿他趴着桌着气,伸大拇指朝后面门指了指,说:“杜博那哥们儿,正被他姨堵在厕所门训呢,蔫搭脑的,估计酒都醒了。”
这是得瑟大劲了,屋还知背个人呢,两杯黄汤肚就没谁了,叫家长抓个正着吧。
么神啊?!敢胡思乱想看我不你的!”
俩人一走,屋里就剩七班自己人了,刘佳阳兴奋又嘲笑的说对大家说:“没想到袁梦这么,我刚才摸她竟然没生气!杜博这绿帽不远啦!名花虽有主,我来松松土,咋样?”
他还真猜对了,袁梦还真是气跑了,换哪个有自尊心的,被个妇女这么骨的贬损也待不去啊。袁梦她爹虽然只是个县官,好歹她也算个大小,被个她心中的乡妇女瞧不起,气都要气死了。
刘佳阳是看闹不嫌事大那伙的,就愿意这样跑儿望风的事,乐颠颠的去搜集第一手报去了。去还没两分钟呢,他就跑回来了,一脸神秘的说:“你们猜怎么了?”
“拉倒吧,袁梦是不难勾搭,可你也得有本钱才行,不是哥们儿看不起你啊,长得跟武大郎似的花花还不小。杜博这个月没到,都在家偷一万多了,别看他现在嘚瑟的,等哪天馅了都得被他爸妈揭来一层。”
没等说完呢,他自己就先乐了,海涛最烦这样说话不跟趟的了,看他这样也是没啥大事,就不耐烦的冲他说:“要说赶紧的,不然就给我憋回去,别整这些没用的。”
不一会袁梦就喝了不少酒,她就缠着杜博陪她去上厕所,杜博也有喝晕乎了,也顾不得躲着他阿姨,和袁梦俩人挎着就去了。
傅雷凉凉的给哥们儿泼了冷,别看他刚才也跟着闹腾,其实抱着有便宜不占白不占,有闹不看白不看的心态。他心里看的明白,袁梦那样的,本不是他们这样的人能沾的了得,不是他还是杜博,跟她玩儿就是慢作死。
几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淡,杜博俩人不在,他们没人灌酒,也嗨不起来。等半天也没见杜博回来,海涛冲刘佳阳抬抬巴,说:“你去看看咋还没回来,都喝的有多,别再和人起来,毕竟是一起来了,不能让他吃亏。”
他跑去了,也没人留他,反倒都兴冲冲的等着看闹。这帮小,嘴上说的仁义,其实压没把杜博当自己人,就是为了他们统一县用的缓兵之计罢了。杜博还傻实在的跟他们说自己班级的坏话,这帮臭小背地里不定怎么骂他傻呢。
袁梦被气跑了,杜博心急的不行,可又被他姨威胁着,只好认命的听她唠叨完,回包厢后他就着急忙慌的说:“各位,对不住了啊,我有事得先走一步。帐我都结完了,你们吃好喝好,回我再请吃饭赔不是,今天就不多说了。”
“那袁梦呢?她总不会那么老实的也跟着听训吧?”傅雷问。
刘佳阳眨眨,说:“还真没看着她,不是气跑了吧?”
刘佳阳是跟海涛混惯了的,早就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抬手敬礼说:“yes,si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