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留在裙底,轻轻抠着,受她随自己动作而细微的抖动与紧绷。
一咬住她颈肉,听她呜咽一声,又怜的舐,轻笑声带着些许鼻音,“我昨天也只了一次。”
间阴抖了两,差没忍住又要去亲她。
摸着摸着,心难耐,又亲去。手中那块脆弱的布料,渍越来越大,就快要浸透了,他的手指也越来越放浪,几次都已隔着布料刺指尖。
她还不懂男人,也不懂自己为什么也会这样。
密闭的车厢,弥漫着无端的湿与暧昧味。
左恕她耳垂,犬齿轻轻研磨,低语,“晚上我去找你。”
的手伸了她裙底,隔着底她的阴,找到那湿的,手指留恋徘徊,捻转戳着,似乎想连同布料一起去。
左恕想得要爆炸,终究还是忍住了。将她卷自己中,用力了两,缓缓放开她。鼻贴上她颈窝,耳鬓厮磨。
“大哥?”盛颐主动上前打招呼,“你今天回来的好早呀。”
他本打算去接她学,回家才得知左恕已经门,连司机都没用,非要亲自开车。既然她有人接,那就不再关他的事。可是不知怎的,陆英时想到上午在商会时,左恕有成竹的笑,上楼的步卡住了,返回客厅看起报纸。
见陆英时似乎还有话要说,盛颐坐上他对面沙发,乖乖等待。
天怎么又这样。
他知,再多一,自己就会忍不住在车上要了她。
刺激与紧张同时袭来,女孩柔浑圆的剧烈起伏起来。
陆英时放报纸,先瞥大座钟,而后看向正对自己微笑的女孩,“嗯,今天没什么事。”顿一,问,“你二哥去接你了?”
时间还早,本以为家里不会有人,没想路过客厅时,瞥见一抹端坐的月白。
另一只手从蓝衫面伸了去,却并不上移,只是贴在她柔的侧腰,轻轻抚摸。
男人没接话,只是俯替她满一杯茶,盛颐连忙去接。
左恕咙发紧,裙底的手失控,猛地一个指节,带着几分恶狠狠的说,“再说,就在这儿办了你。”
盛颐了一会儿,小声讨价还价,“二哥,今天能不能……只要一次?”
两人又厮磨了好一会儿,左恕间鼓起了夸张的一大包,只要看着她就消不去,只好先送盛颐回家,自己借买烟,开车去消磨时间。
“嗯,是二哥接的我。”
陆英时再次开,“带你去玩了?”
趁最后一丝理智还没断,左恕猛地松开她,抱她跨坐在自己上,静静嗅她上香味。
这个小骗,怎么这么撩人。
盛颐委屈的张便来,“可是……我明明觉有好几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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勺<无则(民国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