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没了阻碍,慢慢紧致的甬。他得不深,犹带三分试探,手指还留一半在外面,只是这样便紧得窒息,湿肉附上来,纠缠不休。
他的长衫依旧一丝不苟,只有间起的布料和凌乱的发,昭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他想将自己阴她,想让她淫横直至两人交合泥泞不堪,他还想在她泫然若泣的声中,用灌满她。
“大
真真糜烂到了骨里。
手指缓缓起来,手指雪白而肉艳粉,鲜明得刺目。陆英时咙涸,吞一唾,拼命克制。
陌生,却想放任。
迷蒙杏对着琥珀瞳孔,四目交接之中,温度渐渐攀升。陆英时呼更乱,手指开女孩再次湿的,缓缓,而那的立刻紧缩,将他手指住,既是抵御,又像甜蜜的引诱。
一闪而过的念令陆英时呼停滞。
盛颐起了鸡疙瘩,从鼻里溢一声细哼。受到他力时,没有抵抗,顺着他掰开的动作分开双。
陆英时没有用力,而是看她,叫一声,“小妹。”清冷声音夹杂着低哑,是压抑的。另一只手覆上她大,来回轻抚。
盛颐大反地闭合,将男人雪白手掌夹在中间。
男人结上动著,一面一面,喝著涌而的淫。
“大哥、大哥——唔——”
待渐渐褪去,盛颐撩起看他,这一看,脸更红了,就连小也跟着猛然收缩一,住了男人洁白的指尖。
冷清的房间,回着噗噗的声与女孩断断续续的呻声,画面诡异而。女孩裙已经被撩起,两只白小脚踩在男人上,间花费力吞吐着男人手指。而她的人,却被一席长衫包裹得严实,扣都没开一颗,只有袖布料深了一块,是被丰沛淫打湿的痕迹。
种不知何时会被摧毁的忐忑,反倒让她立刻就了。
盛颐腔满溢,将将平息的瘙跃跃燃。
总是拒人千里的琉璃珠里,如今满是灼灼火,淡的嘴唇也被度染红,还沾着她淫,莹透亮。如同一尊无无的白玉雕像堕人间,染上世俗,再也不能回。
女孩小更彻底的暴,陆英时视线正对那里,琥珀瞳已然成了墨。盛颐慌忙闭,她怕自己再看去,会在他的注视又来。
他的频率不算快,力也不算重,却自有一番磋磨。盛颐彻底了去,没一会儿就被得一声声唤人。
将她殆尽,陆英时又了两,手指代替嘴唇抚摸,缓缓直起。
“啊!”盛颐尖细的呻,被撑得满涨,缕缕汁顺着男人手指淌来,沾湿他袖。
若有若无的碰,有时比直接的侵占更撩拨。
他想要更多。
甜腻的声音,是陆英时药。
于是越来越快、越来越重,趁她迷醉,借着淫,又挤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