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给宁次写信，已经不需要了。

也掉就跑。

“毕竟是猿飞日斩以生命为代价的一击。”大蛇说。

我用手狠狠地砸向床板，过了好一会儿后我才平息心中的愤懑。我起推开门，然后愣了，接着就觉有尴尬了。

大蛇笑容未变：“嗯？”

至少这次没有为他停脚步。

我看着他不自然垂落的双手，“很麻烦？”

见我来后他冲我微微一笑，月光冲淡了他上不少邪魅气质，但他就此立地成佛潇洒尘是不可能的，“晚上好，佐。”他这么说。

我给鸣人，志乃、卡卡西都留了信，在今天一大早钻他们的家中将信放到了他们的枕面。

给鸣人的信中写了他的世，给卡卡西的信中写了我知了鸣人的世，以及宇智波鼬一直在监视着木叶的事，给志乃的信中则没有什么实质的信息，只是闲散地写了一些自己的零碎，到最后说次见面可以放他一条生路，但他只有一次机会。――虽然有那么一刹那想写希望以后还能和你成为同伴来着。可是，算了吧。

许久未曾梦了，当我醒来的时候是满的冷汗。梦中的男人此刻表却是无比的温柔，温柔而忧伤，和我前几日在宇智波宅所见时一模一样。

事实上那日之后我不敢去想他脸上那表究竟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会，对，我的死，那样的表？不敢去想，不愿意去想。我继续缩于仇恨中，让冰冷的浸泡全，让我目不能视，耳不能闻，让我在黑暗中回归本心，让灵魂困于一隅，这样我方能定地走去。

他的目光划过我，而后又看向夜空，我在他旁边站了一会儿，然后听到他说：“你刚刚在梦中哭着叫了兄长的名字。”

我们在木叶周边的一个集市中停了来，大蛇的伤势已经恶化到必须立刻治疗的地步了。

我没有停脚步。

03.

“对不起佐。”

我收回苦无。

“……无事。”我赶紧说。

顺便一提那个集市大分都是花街，好疼。

“佐！”我听到鸣人在我后大喊。

我一怔，立刻冷冰冰地看向他，杀气也涌了来。

大蛇似乎轻笑了，“这个世界很大。”

我：……

他继续说：“就是字面意思，你自己也

去走我宇智波佐的复仇之路。

“嗯……”我沉思了几秒，不知怎么接，于是试探地问：“我想去看一看？”

――

第72章久溺于深海（四）

好吧你赢了。

“想。”我不假思索的回答。

我到一阵烦躁，我苦无欺而上抵住他的咽，“你在胡说什么？”

大蛇看了我半晌，摇：“你复仇的心，不纯。”

“晚上好。”我虽然是冷淡的表，但其实心里有些纠结，于是我没话找话：“不睡么？”

大蛇直接把脖拉长让我抵的不是咽了。

“你到底想不想复仇？”他突然问。

大蛇正坐在庭院里乘凉呢，想必里面的砰砰砰声他都听到了。

“你真。”我由衷地说。

“没恢复过来，手臂太痛，睡不着。”大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