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双凤挑眉:「初四,你把他的夜壶拿上来吧!」
「不要……啊不要……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铁伽楠当然不知前列是什么,他只是费劲地趴跪好,尽力维持自己的姿势,想排和想的觉又在他里面碰撞。
夜壶是铜的,很薄,可以听见些微的滴答声。
他就跪趴在床上,初四提着夜壶上方的把手,把开从铁伽楠大的阳上套。
样?是例行公事?关于男人在后宅的那些私密事,他所知甚少。
伫立,随着姚双凤的捣而不断动。
铁伽楠艰难起,后着东西的觉真的很奇怪,他的想用力挤来,但又不敢违抗妻主。
「唔……我……哈、哈……让我去解手……」铁伽楠艰难地维持理智,还记得他本来要用夜壶来小解的。
然后姚双凤左手摸上铁伽楠的小腹,用力往上压,刺激他的膀胱;右手也不停,持续戳刺前列。
铁伽楠说不清不明,又是从来没有过的觉,他不知自己的怎么了,但是前方阳得发胀,他也有的望与冲动。
然而随着的深,双凤的手握着丁字探索,到某个的时候,铁伽楠反应明显:「啊!……那里……」
夜壶的声响逐渐变大,变成淅淅沥沥的声。
铁伽楠的阳在他个人上看起来比例很正常,但着实是比一般人大上不少,他长长的阳末端几乎及夜壶底,被他的浸泡,他能觉到那些温的。
想和想的觉并存,想的快与排的本能互相拉扯、对抗。
初四提着夜壶,很尽责的让铁伽楠的什尽没。
初四到床,掀开床单,拿一把夜壶。
姚双凤凑近他的耳边:「师长真是坏孩,怎么在床上呢?这是三岁小孩才会的事啊!你是个大人了,连自己都控制不住吗?」
姚双凤不理他,只是更加大力和频率。
床上的女人把丁字底,让末端、细的卡在门;她拍拍壮实男人的大:「起来,趴着。」
「妻主……请不要了……为师、我、我想解手……」
他的脑袋被姚双凤搅得一团乱,但严格的礼教让他说不自己现在想的话,现在可是大白天“白日宣淫,民无效矣”他在脑中背诵经典。
他发一连串混着的呻,但他自己无所觉察;他以为自己在忍耐、忍得很好,但不时溢的闷哼和舒气的长息,都被姚双凤观察得一清二楚。
「嗯?哪里?这里吗?」女人一边捣一边轻轻地。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啊!啊啊啊~~……」
姚双凤又开始玩那丁字型的,然后她还换了一把更长更大的,开始节奏规律地刺激铁伽楠的前列。
男人首先的是白浊的,虽然昨晚已经有过,但经过一个晚上的休息,也恢复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