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许多不像是刀伤的不规则疤痕,表面凹凸不平,可能是伤、可能是被什么东西刮破或磨破肤的疤痕。
就算是姚双凤,看见这样的躯,也有于心不忍:「你是被俘虏过吗?」
他弯腰,一手住她的巴,一手握住自己的鸡巴,抓着黑长「啪啪」在她脸颊甩打:「不是很想看吗?这就让妳看个清楚,顺便再给妳尝尝男人的滋味,不许用力咬,否则卸掉妳的巴。」
艾殷旸又开始宽衣解带,正当他要用腰带绑住姚双凤双时,姚双凤大胆声:「不是男都不怕人知了,还怕人看吗?」同时恶狠狠地看着艾殷旸。
随着衣的松脱,这次让姚双凤得以清楚看见他的,之前在丛林那次他上都是血,衣满是污迹,看不是很清楚。
不过姚双凤尚未亲看见艾殷旸的官,也说不定本来有贞环穿孔,只是他没着贞环罢了?
那艾殷旸,是低贱到没必要假?还是势力到没必要假?
陆武上也有一些疤痕,是光荣的战绩。
连都被人割掉,上他上那些怵目惊心的疤痕,不难想象这人曾经遭遇过什么样的凌。
男人站在床上,脱掉。长着红褐阴的,那黝黑垂长。
但艾殷旸力气很大,姚双凤只能无用功,躺在床上扭来扭去。
姚双凤是第一次看见这么黑的鸡巴。
姚双凤的脚心有怕,她局促不安地忸怩着,想缩回脚躲避那恼人的手指。
姚双凤一方面后悔,想闭上避免看见不该看的,但又忍不住心中的好奇。
但艾殷旸上的疤痕,却有明显人工的痕迹──这是一副充满施痕迹的躯。妳可以从这边密集的刀痕看这是不同时间,一刀一刀划去的;还有几面积比较大的肤上,那些文字般的疤痕,很显然是有人用刀在他上刻字,等伤痕长好了之后,又刻上其它文字,造就斑斑驳驳的“笔迹”
这些疤痕大多是稍浅的肉粉,在他蜜黑的肤上显得明显,也有些疤痕可能时间更早,所以更接近他原本的肤一些。
所以,艾殷旸是隶?那他怎么爬到如今的位置的?
隐藏在工整领的躯令姚双凤震惊──他上充满了各种伤疤,几乎是无完肤。
她直直盯着那,那也直直朝她而来──艾殷旸往前跨步,膝盖跪在她左右。
他褐红的发在昏暗的烛光乍看也像黑发,比较亮的地方才能照得些颜,让他只有垂落额边的些许发丝才有些许褐红,像是挑染;其它都整整齐齐梳在上成一个垂髻。
而他甚至还少了左的!
他的肤蜜黑,但不是晒的,而是像传说中的黑灵那样,红褐的剑眉,有着浅金的眸和粉樱的嘴唇。
他的伤疤遍布全,在他束紧的领和手腕之,通通都是伤痕。
之后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他的笑容逐渐变态:「瘸跑不远、聋听不见不该听的、哑巴无法告诉别人他所知的,而瞎看不见不该看的……」
艾殷旸笑得像是诓骗小红帽的大野狼,他伸手姚双凤的角,又往,在她脖上轻掐一。
结果响应她的是男人非常邪恶的笑容:「当然不怕妳看。」他放手中的腰带:「妳知这里伺候的人为何都有残疾吗?」
而且就算原本没有贞环,男在嫁人前也会去男戒司追加锁上贞环,以免婚后遭妻家轻视。
只见艾殷旸手指开始在姚双凤脚底轻搔,指尖穿过趾,不时四指,来来回回地磨蹭。这种磨蹭有一种猥亵的觉。
男人毫不在乎地开始松开:「俘虏?怎么会呢?这都是尊弼国的女人赐给我的啊!」
艾殷旸的脸比较女气,不像陆武那般阳刚,恰到好的瓜脸,上他致的五官,若不是神凌厉,很难令人联想他是在战场上风里来雨里去的武将。
经过一番刺激,女人的间逐渐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