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承尘,试探的动了动,想甩掉那酸劲,脑里忽然浮现昨晚那幕,她与傅少廷发生了争执。
见状,傅少廷沉声问:“如何了?”
次日。
虞烟扯了扯嘴角,呵呵一笑。
虞烟疼,他这使不完的劲,总不能天天素着。
巳时三刻,傅少廷醒来,见原因睡得正好便没打扰,轻手轻脚的起来,紧接着又弯腰替她掖了掖被角,这寒冬腊月,还不知怎么回事便受了风寒。
半晌,傅少廷还不走,白术问:“君上还有事?”
“谈什么辛苦不辛苦,这是我应该的。”话落,白术忽想起什么,抬说:“蛊毒没了,对孩无影响,君上那药也该停了。”
外的雨还在,似乎更大了。
白术又问:“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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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了摇,让傅少廷坐把脉,慢慢的拢了拢眉,紧接着又一一舒展开,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又把了把。
许久,白术慢慢松开,脸上挂了一丝笑,一字一句:“恭喜君上,贺喜君上,无事了,如今里的蛊毒都清理净了,确实有些不可思议,这是史无前例的,许是跟君上的质有关系,往后君上不必再受蛊毒的痛了。”
“账本在那放着呢。”虞烟随便指了个方向,想了想,又问:“真是你吩咐的?”
傅少廷又:“这府中事务早该你接手,当然,也别太累了,一天看一就行,不急,多看着面的人,该吩咐的吩咐。”
等了半晌,虞烟也没说。傅少廷没辙了,从来没在一件事上这么无力过,想了好一会儿,又说:“徐嬷前些日有没有把账本搬过来?你慢慢上手,中馈在徐嬷手里也不像样,再说她年纪了大了。”
闻言,傅少廷唇角忍不住上扬,说:“辛苦你了。”
“徐嬷说你拒绝了?”
不一会儿,就到了白术的住。白术一见傅少廷,便知,刚起没多久,这些小年轻啊,几日没见就如隔三秋。
虞烟了一,不想多说,有些晕,困意忽然来了,只想睡觉。
“不然呢。”
片刻,傅少廷站起来,:“没事,我先走了。”
白术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直到看不见。
两人伴着雨声睡。
忍冬嫁人了,自然知虞烟昨晚经历了什么样的事,里满是心疼,傅荣已经很壮了,可君上看着
唉,她没控制住。也怪傅少廷,每个节制,她不想再跟他那种事,心里却很明白,这是不可能的,只要她在君上府一日,怎么可能不那种事。
实在是太私密了。
他去跟剪秋等人嘱咐了句,便了北苑,直奔白术的住。一路上他都在想,这事要如何开。
傅少廷薄唇抿成一条线,地唤了几声,虞烟一直没应,确实也不早了,他才躺。虽说两人说了这么多,但都没有说到上去。
“嗯。”虞烟也极度想转移注意力,便敷衍的应了。
“自然。”傅少廷回应。
“有。”傅少廷应,瞬间不知怎么开。再怎么说,白术是个男人,让他把与自个女人的闺房事事无巨细的讲给白术听,怎么着都觉得不好。
虞烟悠悠转醒,动一都难受,看了旁边,空无一人,被窝都凉了,显然傅少廷起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