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是个服务生,她将落地窗的窗帘拉上,然后给他们打开了所有的灯,并且说:“抱歉,对面的霓虹灯比平时早开了十分钟,所以我们没及时拉上窗帘,扰到您了。”
“成为英雄应该是没有那种条件的,任何人都应该成为英雄才是。”赤司说。
她皱起了眉,又叫了一声,“赤司前辈。”
她趴在桌上一阵咳嗽,然后幽怨地看向赤司征十郎:“赤司前辈……说好不谈正事的吗?”
爆豪樱选择当场去世。
正在这敲门声响起。
爆豪樱倒了一冷气。
“请。”赤司说。
然后她就听到赤司说:“这家餐馆的意大利菜,和你在意大利吃的意大利菜相比如何?”
这句话……爆豪曾经说过,不要把她这一面暴给任何人的。
第二人格的赤司尚好,可第一人格的赤司……爆豪樱知如果是典型的合格英雄的话,会不赞同、甚至是视这种说法为洪猛兽的。
她说:“赤司前辈说的是‘在从前’,而不是现在。”
“你不害怕么?”赤司问。
“无妨。”赤司抬了抬手说,“你先去吧。”
“你很理智。”赤司说。
赤司看着面前大快朵颐的少女,有想笑。
“好的。”服务员说完后微微鞠了个躬,离开了。
“没有谈正事啊,只是闲聊。”赤司微微一笑,“西西里岛其实是个很丽的地方。”
“那现在呢?”她问:“赤司前辈会如何?”
赤司知她从意大利来的了啊,说不定连巴里安都知了……好吧,赤司是万能的。
“不好说。”赤司说。
“如果是在从前,我会以我个人名写信给雄英,认为你不适合成为英雄。”赤司说。
“经历了一些事,对很多东西的要求也就降低了。”赤司回答。
空气中有看不见的弦绷紧了。
房间里又陷了一片安静中。
她还是很喜吃鳕鱼的,油中和了鱼腥味,而且让鳕鱼的味更加鲜。鳕鱼本就属于特别好的那种,一咬去后真的是幸福到冒泡泡。
赤司却没有理会她这句话,他看着她的,说,“你当时对我说,你想成为英雄的目的是为了变。”
之后赤司没再说这种可怕的话了,两人当真只是闲聊,不过爆豪樱已经被赤司整得一惊一乍了,芝士、白蘑菇和火肉将她的心伤稍微抚了。
“现在已经不是工作时间了,就不要说这种沉重的事了。”赤司微微一笑,说。
她紧张得有厉害,所以先开叫了声:“赤司前辈。”
“好的,赤司前辈。”她拿起刀叉准备用餐,同时在心里腹诽:明明是你先说那些吓我的。
“啊,您的意思是英雄不应该成为一种职业吗?”她问。
“包括对英雄的要求吗?”她问。
所有的心都写在了脸上啊,还真是小孩。
敲门声又响起了,这次是上菜,爆豪樱看了菜品后才发现这居然是一家意大利餐馆,主菜是油鳕鱼,旁边还有炸得金黄的芝士饺。
爆豪樱当场差呛死。
这是相当不近人的行为了,以赤司的影响力,雄英真的可能会开除她的。